第一章,於家(1 / 3)

人到了40,壓力會越來越大,上有年邁的父母,下有還未成家的兒女,盡孝亦要盡責,往往在此年齡段會有很多人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一是怕父母有朝一日離你而去,二是身體每況愈下,一年不如一年,擔心扛不住身上的擔子。

都: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一到四十歲的時候啊,很多事情是會想明白的,活著,為什麼?人就這樣,年輕的時候,比父母,老了的時候比兒女。比的是什麼?其實就是一種成就感、滿足感、幸福感。活著就是如此。

有這麼一個人,叫於園,朋友都叫他魚丸又或者叫丸子。在鄉下啊,懷孕的女人沒有城裏的那麼幸福,挺著個大肚子還要去田裏勞作,於園的母親就是這樣在果園裏就把於園生了下來。

於園的父親:生的這麼順利,就叫於順。

奶奶看著孫子的臉也高興的著:於順,於順,就是感覺有點別扭。

於是爺爺最終拍板就叫於園吧。一是紀念於園的出生地,二是希望於家以後圓圓滿滿。

於園在家排行老二,上麵還有一個哥哥叫於國,於國比於園大了兩歲,自學習就好,至於於園就如一調皮的猴子一樣,放學回家就沒見到過會寫個作業什麼的,不是在村裏挖泥巴,就是在河道裏逮魚抓蝦。

村子的東頭有一條長長的蘆葦蕩,彎彎曲曲的從村北邊一直流到村南邊,村子叫於家嶺,相傳在明朝末年,有一於姓官家老爺隱居於此。

今於園已過四十,從十八歲那年離開了故鄉,就沒有過像今那麼的思念家鄉,思念著年邁的父母。冥冥之中似乎總有那麼一個聲音在呼喊著,回來吧,孩子!

019年國慶將至,於家號召所有在外的子孫回家祭拜祖先,當然,也包括了於園。

都近鄉情怯,當於園再次踏上離別多年的故土,腳步越發的緩慢,院前一個瘦弱的身影引入眼簾,那是父親於富海。

於園靜靜的站在那裏很久,一直默默的看著父親的背影,五年前也是這樣默默的看著父親的背影離開了家門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於富海似有所感的回過頭來,看著這個五年未見的兒子,有點顫抖的聲音了一句:回來啦!

於園嗯了一聲回應著。

父子倆好像都不是很會表達感情的人。隻是簡單的對白,情都隱藏在了心裏。

園,吃飯了,母親王蘭在堂屋對著於園的臥室喊了一聲。

於園看了看窗外,色已暗,走出臥室看著滿桌子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心裏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端起了倒滿酒的杯子對著於富海:爸!我回來了,我。

於福海也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了聲:回來就好,啥也別,吃飯吧。

母親王蘭一邊給於園夾菜一邊著:園啊,事情都過去了,當年,我們也不是要逼你,隻是離婚的事我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啊。

於福海有些生氣:都過去,你還提那件事幹嘛!

王蘭連忙:是的,是的。不了。不了。

鄉村的夜晚總是那麼安靜,掛在空的圓月顯得格外的明亮,和父母聊了很久,於園也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時候的於園就特別的愛做夢,總是夢見一些出來也沒人相信的稀裏古怪的事情,今晚亦是如此。

白發、白須、麵色紅潤又沒有一絲皺紋,若非那一頭白發,必然是一副標準的年輕人的麵孔。孩子,回來啦!像是自家爺爺一樣對孫子慈祥的訴起一個故事。

我於明朝未年來到你們於家,當時的於家家主官至懷遠將軍,因傷退隱行至此地,命不久矣,便在此落地生根有了於家也就有了於家嶺。

我名曲盡歡,非地球人,等你找到我的棺木時會明白一切,那裏留了一些送給你的東西,今晚過後我也將在你的夢裏徹底消失,記住,從你的臥室床下,下挖十米即可。孩子,我影響了你的一切,也會賦予你一切。似乎這句話隻要於園睡在臥室,夢裏總是會聽到的。

清晨的於園還在不斷重複著那句話:我影響了你的一切,也會賦予你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於園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那個夢太真實了。

爸!媽!我想,開始挖,午飯的時候,於園和爸媽起了這件事。

於富海沉吟半刻,像是下了一個決定一樣重重的放下手裏的飯碗:挖吧,你也長大了,一切你做主。

母親王蘭沒有話隻是默默的給他爺倆添了些飯。

國慶祭祖是個非常隆重的活動,主要目的是為爺爺於守山立碑刻文。於守山16歲參加革命,抗日期間打過鬼子,參加過解放戰爭,全國勝利後回到了家鄉,直到死也沒人知道他生前的從軍的曆史,在於守山死後多年那些曆史才被挖掘出來,這就是那一代中國軍人的氣節,不求回報、為國為民哪怕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1號清晨,院子裏就響起一個討厭的聲音,至少於園是討厭的。

哎吆!二嫂啊,聽,丸子回來了,你,這一走五六年,這八成是發財了才回來的吧,準備接你兩老去城裏享福那。

於園的母親王蘭強裝笑臉的著:他四嬸來啦,裏屋做吧,丸子回來就是祭拜下爺爺,我和你二哥農村住慣了,哪也不去,國子要把我們接過去的。我們沒同意。

哎!二嫂不能這麼,怎麼著,那城裏還是比鄉下強的多啊,我家軍子可孝順了,隔三差五就把我們接過去,非城裏條件好,讓我們去他那養老。

是了,軍子是孝順,比我家丸子強多了,他四嬸有事啊?

呐!二嫂,我今個來就有一事要醜話在前頭啊,他爺爺走了以後,那老宅子必須給我,誰也別想爭。

那老宅子怎麼分由於家老大張羅著,總會有個法的,咱背後也不能瞎折騰吧,王蘭沒好氣的著。

什麼瞎折騰,那老宅子我要定,別讓我翻臉不認人啊,四嬸完氣呼呼的轉頭就走,王蘭輕輕的歎了口氣,唉!又不得安生了。

午飯前,已是一所大學教授的於國也趕了回來。

於園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聲:哥!

回來就好,於國拍拍於園肩膀感慨著著。

號是祭祖時間,所有在外的於家子孫都趕了回來。

姑姑於藍家,頗為富裕,帶了些禮品送到於富海手裏,二哥啊,好好保重身體,別再操心於園的事。那麼大了,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於富海接過東西沒什麼,隻是一個勁的抽著煙。

長輩們都張羅著立碑刻文的事,同輩們見了於園也都寒摻幾句各忙各的去的,幾個要好的堂兄弟們圍著於園。

二哥,在外幾年,忙啥哪?

就沒試著再找個?

當年唉!不了。那事不怪你。

就是,就是,這次回來還走嗎?

晚上哥幾個整幾杯唄!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

於園尷尬的笑了:應該不走了,爸媽也老了,就在家忙點事吧。

祭祖的活動不是很複雜,每家把一些紙紮弄到墳上燒了,給墳添了新土,聚在一起吃上一頓飯,聊聊家常就算圓滿結束。

祭祖後的第一,於園拉著於國的胳膊:哥,我準備從臥室開始挖。

於國略作思考的:十米的深度,工作量很大啊,你可要想清楚,那就是一個夢而已。

看著於園有些猶豫和迷茫,於國接著:不過,你決定了,做哥的會支持,這幾給你一起準備工具,盡量晚上幹活,保密措施要做好。於國是非常了解這個弟弟的,有時候優柔寡斷還會為此傷心傷神。

於園開心的:謝謝大哥!夜色降臨,哥倆奮鬥了7,期間父親於富海,母親王蘭都跟著忙活著,於國擦擦了額頭的汗水對著於園:我該返校了,已經挖了9米了,剩下的你自己完成吧。

好的,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會及時告訴你的。

行啦,哥就是為了完成你的心願,不管什麼結果都無所謂。院子裏的泥土一定要遮蓋嚴實,一部分送到田地裏去。

於園家住在村子最外圍。倒是很好的便於隱藏的位置,這一夜,於園的鎬頭碰觸到一層球麵形的金屬。

看著這層表麵有些粗糙的金屬,於園有些犯難了,這怎麼繼續下去啊。

父親於富海:丸子,仔細找找看看,周邊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爸:這裏有個凸起的圓形鐵片,推動後出現一個六角形孔洞。

於富海:會不會是鑰匙孔?

可是沒有一點關於鑰匙的信息啊,於園思索了片刻鬱悶的著。

鑰匙孔、六角形,於富海一遍一遍重複著。

於園隨著父親的聲音突然想起:十八歲那年,爺爺送給他一個禮物,就是六角形的,還囑咐他不要弄丟了。一直都被於園用鑰匙扣掛在腰間。

當六角形的鑰匙插入孔洞時,那金屬的球麵開始緩緩的往下沉。

哇,好大的空間啊,父子倆都驚訝著。

其實這裏就像是個蘑菇一樣的電梯。電梯上也僅能站立兩個人。

電梯停止後,父子兩左看看又看看,這裏就是一個然洞窟,而且是一個很龐大的洞窟。洞窟內有著昏黃的光芒,和70年代農家用的15瓦燈泡一樣的光芒,至少可以看清楚洞窟內的一切。

大約500米出現一個石室,室內正中擺放了一個石棺,棺前豎立一塊石碑,上書。於家先祖於萬城。

於園和父親於富海急忙跪於碑前,在於園把頭磕下去時發現地上鋪著一層石板,似乎石板上刻有文字。

爸,地上有字,看不太清,快把手電打開。

於富海用手電對準地上的文字。

於家子弟,吾為於家於萬城,行至此地,舊疾複發,不久於人世。聽曲君所言,留些家產於後人,此洞窟為偶然所得,故做埋身之所,望後人再興望族。前行500步為曲君之所。當解所惑。

石棺旁邊擺放著三口精致木箱,幾百年過去了,那木箱不見一點腐爛之跡,木箱有1米寬,80厘米高度,打開第一口木箱全為白銀,整齊排放三層,每層15個銀錠,第二口木箱皆是黃金,亦是整齊排放三層,每層15個金錠。第三口木箱大多是些卷軸類的東西,於園猜測可能是些字畫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