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盒子,裏麵放著的東西依舊安然放著,無恙。
裏麵是幾張顏色漂亮的紙片,上麵無一不寫著“蘇蘇,我愛你”。黑色漂亮的字體宛如被打印出來一般,每一張的都近乎相同。仔細嗅嗅還能聞到淡淡的油墨香。
是的,這就是阮鬱澄寫給她的“微情書”。從她答應交往那天開始,他便主動提出,每天寫一封微情書送給紀雲蘇,以表達他的情意。可是現在,人走茶涼,沒有人再會為她寫這些暖心的小玩意了。
睹物思人,卻物是人非。紀雲蘇再次陷入回憶的苦海,久久掙脫不出來。
黯然地去放好盒子,她開始收拾起亂作一團的家。所有原本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家具被翻得不成樣子,收拾起來相當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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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蘇再次出現在了“Only Love”酒吧的門口,隻是她已濃妝豔抹不再是素顏朝天。
“喲,這不是小紀嗎?你回來做什麼?怎麼,想複職?”老板恰巧走過來,調侃道,“你的位子我可是一直給你留著,那天我說的話你就當做我沒說過好了。怎麼樣?回來吧。”
紀雲蘇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是。我隻是來找人的。”
是的,同為射手座的她,喜歡一切挑戰,刺激的事情。
老板呸了一聲,翻著白眼走開。
走進熟悉的酒吧,發現格局有所改變,吧台所占的位置變大了一點,供顧客坐的桌子少了幾張,剛才在外麵看了眼好像末世(阮鬱澄經手的公司)把規模擴大到了三層。
“嗨,零。”調酒師倚在吧台後,眯著狹長的眼眸看著她,“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她微微笑,隨手拉過了一張旋轉椅坐下。
站在紀雲蘇身旁的女子聽見紀雲蘇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不禁驚訝的捂著嘴:“你是紀雲蘇?”
紀雲蘇懶懶的抬眼望去,女孩粉黛略施的麵孔便出現在眼前,很熟悉但是記不起什麼時候見過。
看見她眼裏的疑惑,女孩失望的試問:“我是樂雯婧,婧Baby,記得嗎?在倫敦的。”
紀雲蘇在腦海裏細細搜索一番,終是想起有這麼個人物,當初和小澄去旅遊的時候,好心幫他們拍照的人。
“噢……原來是你。”紀雲蘇勾勾嘴角算是打了個招呼,“你怎麼回國了?你不是要在那裏留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