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二將弄好的飯菜和美酒呈了上來,“客官,這是你們的好酒好菜,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有勞小二了,你先退下吧,有需要,在下再喊你過來。”清秀公子說完,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放在玲兒麵前,接著說:“姑娘,咱們認識那麼久,在下都忘記自我介紹了,實屬抱歉,在下名喬,字子軒,還不知姑娘芳名?”
喬子軒?他竟然姓喬,那他跟喬雪雪是何關係,難道喬雪雪還有一個哥哥嗎,還是剛好碰巧,姓氏相同而已?
玲兒聽到他的名字後,臉上顯得異常沉重,又帶了幾分猜疑和不安。
“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喬子軒看見她臉色那麼難看,連忙關切的問道。
“啊,沒,沒有,奴婢隻是在想事情,怠慢了公子,還請原諒,奴婢自幼父母雙亡,姓氏早已忘記了,不過小姐收留奴婢的時候,曾賜奴婢一個名字,以後你就喊奴婢玲兒便可。”
玲兒收起臉上的不安之情,強扯出一道微笑說道,心中依是對他半信半疑的,不知道他跟喬雪雪是否有關係,還得探一下對方的口風才行,不然她難以安心啊。
“哦,原來是玲兒姑娘,真是不錯的名字,對了,咱們隻顧著聊天,飯菜都涼了,咱們先起筷,邊吃邊聊吧。”喬子軒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她的碗裏,笑著說:“先吃塊雞肉定定驚吧。”
“謝謝公子。”玲兒埋下頭,將那塊雞肉放進嘴裏,細嚼慢咽,眼睛時不時用餘光望向坐在旁邊的喬子軒,心裏猶豫著要不要問一下他的底細,可又怕一旦開口了,他會認為她不信任他,這該如何是好?
“玲兒姑娘,你為何一直盯著在下看,是不是有何難以啟齒的事情要問在下?姑娘不妨直說,在下一定坦言相告,絕不隱瞞。”
喬子軒被她這麼奇怪的眼神盯著全身不舒服,當下放下碗筷,端坐正身子,微微一笑道,看來不跟她說清楚,是很難達到她的相信了,果然是心思細膩的姑娘,看來要利用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找個機會,讓她完全信任他才行,不然他複仇的計劃可沒法實施了。
“公子,奴婢有一事覺得疑問,可是怕說了公子會覺得不高興,所以……”玲兒眼睛不敢直視他,有些遲疑的說道。
“玲兒姑娘,你心中要是有何疑問,都可問在下,在下一定全部相告的,以免你因心中猜測而懷疑在下可就不好了。”喬子軒輕啟朱唇說道。
“公子,請問你認識有位叫喬雪雪的姑娘嗎?”玲兒在心裏醞釀了一番,終究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喬子軒聽到這個名字後,背脊僵硬了一下,隨即拿起放在麵前的酒杯,清酌了一口,定了定驚,笑著說道,“如果在下說不認識那位姑娘,你會相信嗎?你該不會認為在下跟那位女子都姓喬,所以懷疑在下跟她有何關係吧?”
玲兒聽到之後,當下懊悔了,對方是她的救命恩人,要是喬雪雪鐵定會對她懷恨在心,哪還會出手相救呢,她怎麼那麼傻,竟會懷疑自己的恩公呢,於是驚慌失措的說道,“恩公,不要誤會,奴婢隻是因為被人欺騙了一次,所以才會對你產生懷疑,真是對不起啊,你特定過來救奴婢,奴婢竟然還如此懷疑你,實屬不該啊。”
“抱歉,玲兒姑娘,是在下唐突了,沒有跟你說明在下的來曆,就這麼救了你,還擅自主張的帶你來客棧,難免你會誤會的,那在下現在就跟你講一下自己的經曆和來這裏的目的吧。”
於是他們邊吃邊聊,喬子軒開始訴說起自己的經曆。
原來喬子軒的家之前在長安城裏做香料生意,雖然不算富裕,但父母相愛,待他很是不錯,日子也算過得可以。
可好景不長,隨著他家的做大,沈昊天竟然看中了他家的生意,想將其霸占,然後起了歹心,故意設計陷害他家,害他父母涉及了香料作假而導致被官府所捉,而送進了監獄。
而沈昊天仗著自己財大勢大,竟然私底下逼打成招,害他父母雙雙被處死了,還霸占了他家的香料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