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剛睡醒,揉了揉頭,連續加了一個星期的班,他感覺腦袋暈得厲害。深呼了口氣,暫時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睜開眼坐了起來。
但是眼前的一切卻讓他有些發愣,我怎麼在老家,公司放假?
想到這心裏一塞,放假?這輩子都不可能放假的!
“哥,好點沒,來吃飯啦,明你就要去清牧穀了,吃完飯好好準備下。”門外傳來了一道如銀鈴般的聲音,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女在門外探了探腦袋,聲地朝房間裏問道。
江川循聲望去,不由得愣住了,茶?怎麼才十三四歲的樣子?江川心中一驚,急忙翻身爬起床,來到鏡子前麵看向了鏡中的自己。
一瞬間,江川心中翻江倒海一般,鏡中的他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規規矩矩也算眉清目秀,臉上卻滿是錯愕的表情。
此刻江川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不是在做夢吧?
站在旁邊的妹妹江茶,望著哥哥奇怪地站在旁邊愣神。不由問道:“怎麼了哥?”
江川下意識的問到:“你剛剛我要去清牧穀?”他並不記得有這麼個地方。
“哥,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第一印妖靈不要了?”茶一陣無語。
第一印?第一印!
江川感覺一陣眩暈,腦海裏忽然閃現出大片零碎的畫麵,江川懵裏懵懂的喃喃道:“第一印?禦靈師?穿越了?”
想到這,他下意識地閉上眼,心念一動,似有靈泉在心間湧動,不由得握了握拳,一股澎湃的力感的油然而生,江川一驚,怪叫道:“我去,厲害了!!”
旁邊的江茶看著哥哥在一旁自賣自誇,露出了一副關愛智障的表情道:“哥,你不是肚子疼,你怕是腦殼疼哦?”
額,江川訕訕的一笑,尷尬的收回手,懵圈的跟著江茶來到廚房。
嗯,還是幾年前的擺設,以及一個仿若時刻都在忙碌的身影。
江川望著那熟悉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什麼,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句輕輕的呼喚:“媽……”
聽到兒子的聲音,媽媽轉過身,看著江川臉上奇怪的表情,還以為他在為明的事情擔心,不由安慰道:“別想那麼多,一切隨緣,無論如何我們都為會你感到驕傲,快吃飯吧,今晚不用等你爸,他還在清點靈材,估計又要加班了。”
江川心不在焉地吃完飯,便立刻跑回了房間,洗碗的重任便落在江茶的頭上,臨走時換來了江茶一個大大的白眼。
回到屋裏,江川已經迫不及待了,輕輕呼了口氣,按照剛剛的感覺,心念調動,緩緩伸出了手掌。
隻見掌心慢慢凝結出了一個淺綠色半透明的陣盤,之所以是陣盤,是因為它上麵刻畫了一些奇特的線條,這便是靈印了嗎?
感受著種種不同,江川基本確認了穿越的事實,深呼一口氣,抑製下激動的心情,整理起思緒來。
模糊記得昨他在辦公室加完班,已經很晚了,累到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隻想立刻倒下大睡一覺。在回住處的途中,確實遇到了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
當時他下了地鐵,距離租住的地方還要走一段路。在經過廣場時,便看到一個怪異的老頭,大晚上的擺著一個畫攤,自顧自的畫著畫。
江川出於好奇的不由多看了一眼,卻是莫名感覺那個老頭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的畫作很特別,給江川的印象也很深刻。
畫上畫的是一隻嘯月的九尾白狐,九條尾巴飛舞盤旋,誇張的肢體動作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生命張力,銳利的目光似是要透出畫紙,直射人心。遠遠的看著都好似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老頭的畫工可見一斑。
江川不得不承認,他還真沒有見過如此具有張力的畫,明明是一副靜立月下的白狐,卻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視覺衝擊。
可能是由於時間不早了,旁邊並沒什麼人觀看。江川當時太累了,再多看了一眼也準備離去。
剛邁步,隻聽見老頭忽然出聲道:“這世界上真的存那些傳中的生物嗎?”
江川一愣,左右看了看,他身邊並沒有其他人,疑惑地問老頭:“您是在跟我話嗎?”
老頭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目光奇特的望著他,喃喃道:“我自己和自己話呢…”完,老頭又低下頭,再次沉迷進入他的畫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