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未得報,親人未得救,難道就要殞命在此?
苟詡不甘,不止不甘,還要眼看自己與結義的兄弟一同被這些畜生撕咬而死,苟詡心裏一股無名憤怒湧上了心頭,雪獅在苟詡的左肩撕咬下了一塊肉,刹那間,苟詡就被雪獅圍的水泄不通。
吳雲封朝著一邊看去,身上隻有無力,他就連眼前的這隻野獸都僵持不下,如何去救?
這些畜生怕是聞上了苟詡仙草之軀的香氣。
明白這點過後,吳雲封哪怕也知道了自己有機會跑,但他沒有,隻是這無力的感覺猶如一座泰山,逼的吳雲封連反抗的心都灰飛煙滅。
“你會減法嗎?”苟詡的腦海響起了聲音,他模糊的意識中,好像有一絲金光,在讓苟詡的思考沒有完全的停止。
“會。”苟詡語剛落,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就刺向了苟詡的神經,這疼痛摻雜滾燙,自己是被吸血鬼啃食了嗎?
苟詡一時未想,下一刻才念起剛才發生了什麼難道自己還有知覺?
但是目前自己的身體怕是要變成白骨,這些都是獅獸!
“既然你會減法,那就得救了,我給你做個示範,認真看,這種示範我隻能做一次。”這聲音像是個孩子的童聲,又或者是女子的聲音。
但苟詡無法思考這麼多,他仔細的等待,聆聽著下一秒的聲音,身上的疼痛被苟詡死死的對抗,驅趕,置若無物。這是要活下來,必要做的事情。
“我的腦中想起聲音,將野獸的撕咬力減去,他們的攻擊化為無效。”
語落,苟詡竟感受不到了疼痛。
“將剛才的時間減去,你恢複了身體。”
這句話過後,苟詡隻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手上還捏著枚戒指……
但是那童聲就再也沒有響起過。
“苟兄!苟兄!你沒事吧?”吳雲封搖晃著苟詡的身子,苟詡害怕的睜開了雙眼。
他不是不怕,隻是知道自己究竟如何做才能活下來。
感受著獅口的撕咬,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掉落。
那種場麵,苟詡後怕,完全不敢睜開眼睛。
現在好了,一切是這麼的安詳。
“苟兄,你臉色有些蒼白,誒,你流鼻涕了。”吳雲封著,心裏奇怪,苟兄不是不怕寒冷嗎?
“嗯……”苟詡大概明白了過來,自己的肉身恢複了,不是仙草之軀了,但是自己獲得了更強大的力量。
金光?
裏麵好像有人,童聲……
“我們別去那裏了,雲封兄弟。”苟詡在胸口頂著氣著。
“對了,苟兄,你幾歲?”吳雲封一臉壞笑,苟詡明白過來,但沒太在意。
“十八。”
“我十七,苟兄,喊我吳滅就行,這是我名,但是因為一些情況,被父親改了。”吳雲封腦海中陷入回憶。
“好,吳滅。”苟詡著,掉轉了九十度方向,引著吳雲封跟著自己走。
一路上兩人暢聊起了家世,苟詡這才知道這吳雲封竟是夏國人。
真是千裏有緣來相會,沒想到一國人竟然發生這種若非今日,永遠怕是都見不到的事情。
窗紗隔涯,咫尺也涯。
不過苟詡思緒可不止是能在這裏,對於自己身上的能力,苟詡還得再加利用。
一路上,苟詡分些神,實驗起了那個叫減法的東西,也明白為什麼那個金光要問自己會不會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