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與我詳細說一下我孫子的病情。”
那醫生看了一眼麵前的老者,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讓人敬畏的氣息,那是屬於張長者的威嚴,讓人看過去總有點不怒自威的味道。
醫生瞳孔忽的一縮,臉上的疲憊一掃而光,轉而取代的是一種驚訝和不可置信:“張鴻輝先生,病房中的患者,是您的孫子?”
張鴻輝見他認出了自己,隻是點了點頭:“是,那是我孫子,費用的問題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他頓了頓,緊接著又道:“方才那位女士的費用也一並算上,有勞了”
張鴻輝眼尖的瞧見了那醫生胸前別著的銘牌,上麵寫著主治醫生四個大字,下麵跟著高醫生三個字,是位華人,這家醫院張鴻輝也是有所讚助的,看到華人倒是不足為奇。
那位高醫生點了點頭:“請隨我來。”
張鴻輝跟著他走進辦公室中,四處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正視著麵前的人。
那位高醫生喝了口水,然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和張鴻輝麵對麵,然後衝他正色道:“您的孫子現在情況雖然不容樂觀,但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接下來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這段時間之內,您可以給您的孫子安排到一個安靜些的幻境之中,相信以您的實力,這種是應該不難做吧。”
張鴻輝點了點頭:“需要我做的事情隻有這些嗎?”
那位高醫生點了點頭:“其餘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張鴻輝點了點頭:“那他還需要多久才會醒過來,傷勢會不會對以後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
“沒有造成致命傷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這些傷勢隻要在日後好好調養,一切都會好起來。”
張鴻輝點了點頭,也算是將心裏懸著的一顆秤給放了下來,隨意和那高醫生聊了幾句之後,張鴻輝便離開了這個辦公室,轉而走向顧亦風的病房。
看了一眼那倚靠著氧氣瓶才維持著的微弱呼吸,張鴻輝微微眯了眯眸子。
安涼兮…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做值得嗎亦風?
在醫院中呆到了晚上,無論是顧亦風還是安涼兮都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張鴻輝隻好回了自己的老窩。
一連好幾天,醫院裏都沒有什麼動靜,直到一周以後,醫院裏的那位高醫生終於來了電話。
“請問是張先生麼?”
張鴻輝馬上就聽出了這個男人的聲音,轉而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道:“是的,你是前幾天的高醫生?”
電話那頭的男人應了一聲:“是的。”
“我孫子出了什麼事嗎?”
“不,您孫子沒出任何事,身體也很正常,但是那位女士已經醒了,幾天前有一位小姐過來看過她。”
張鴻輝一怔,旋即問道:“有人來看過她?”
“是的。”
電話那頭響起一陣紙張翻動的聲音,幾秒種後,高醫生道:“是一位叫封芍的女士。”
封芍?
這名字他倒是不陌生,或者這個姓氏的家族他並不陌生,張鴻輝淡淡的應了一聲,想了想還是道:“好,半小時後我會去醫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