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王者青銅兩不見,但誰是王者誰是青銅那一定要先做個分曉。
顯然對於風不止的這套王者操作,行童是理解不了的。甚至他絞盡腦汁也沒想起風不止究竟什麼時候做出過承諾,所以他隻能瞪大眼睛反複喊道:“師父,師父,那個風致他騙人,他不是好人,他騙人!”
“閉嘴!”
信善將陣圖重重拍在桌案之上:“你離開戒律院後就再跑一趟禪堂,將你的名字從我門徒中劃去!從此以後你就在灶房挑水吧,每挑滿三十六擔水,清晨十二擔,晌午十二擔,傍晚十二擔,不得弄虛作假。”
“師父!”
“有一群四五十歲的人爭著喊你師兄,甚至還不惜花大價錢送給你玩具,你還需要認我這個師父麼?看來我平日裏的確太寵你了,長此以往怕是遲早要害死你我二人。”
“師父!”行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麵。
“我沒做好你的師父,所以你也不要再叫我師父。”信善麵帶嫌惡之色地揮了揮手,“你我二人緣分已盡,去吧。”
沙彌連磕三個頭,再不敢多什麼默默地退出廳堂。
“師叔真是位嚴師!”風不止豎起拇指讚道。
信善並沒有接過風不止的話,而是沒好氣地敲了敲手邊的一堆畫軸:“九劫塔秘境陣圖共有一十九套副本,給你的這張不過是這十九套副本的其中之一,而且還隻是最低一層的陣圖。寺門內大部分弟子的精力都在修行上,他們根本不知道損毀一個陣圖副本並不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孩子嘛,就得多騙多嚇,若是不騙不嚇的話永遠長不大。”某人很不自覺地拖來一張椅子,大咧咧地坐在信善麵前。
信善目光一緊:“這可不是一位與世無爭的沙彌該的話。”
風不止笑道:“師叔把我當做一位與世無爭的沙彌了麼?”
風不止笑得很放肆,作為一個外門弟子,又身兼風致這種善良的人設,他本不該笑得如此放肆。
但風不止知道隻有笑得越放肆,他在信善麵前才會越安全。
畢竟信善可不會與一位與世無爭的沙彌聊得這麼久。
“如果不是看在戒律院那位的麵上,我是不會越過巡檢僧來懲治那幾個內門弟子的。”果然信善心領神會地認同了風不止的身份,開門見山道,“如今十日已過,你應該也對九劫塔秘境的運作情況有了了解,不知你對改善寺門目前的窘狀可有什麼建議?”
終於談起了正事!
風不止也終於有了參與到《劍與旗幟》核心玩法的機會!
他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神秘兮兮地將聲音刻意壓低了三分:“寺門的窘境是不知道如何在秘境不收費的情況下,找到合理的收費點。”
“哦,的有些道理,難道師侄有什麼解決辦法?”
“當然有。”風不止從物品欄裏掏出一卷紙雙手奉上:“既然是秘境出的問題那就要從改造秘境下手,對於如何改造秘境弟子這裏已經有了一份詳細的計劃書,請師叔過目。另外在此之前,師侄還有三個的需求請務必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