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怎麼想的?(2 / 2)

他似乎不需要學什麼工夫了。

更加不需要像現在這樣,玩命去學。

可一隻能停止兩次時間。

兩次後呢?

路遠淡淡道:“其實想法很簡單。書上技多不壓身,多會點東西,不定哪就用上了。比如上個月徐諾的事,假如我會工夫,根本不用那麼極端去捅他一刀,完全可以幹脆利落的把那兩個保鏢打趴下,把徐諾打趴下,然後報警。如果我會工夫,就算捅了徐諾一刀,也不至於帶著你們去鑫瑞酒店,三個人躲在一個房間裏,提心吊膽。不敢下去喝咖啡,不敢出去吃飯,甚至連手機都不敢開。有電話打進來嚇的提心吊膽。我開玩笑,能帶兩個大美女出去開房,多美的事啊。但蘇微木……”

他頓了頓,語氣凝重起來:“我是個男人!不管在你嘴裏,我是個怎樣的弟弟,怎樣的家夥,怎樣的孩子,從我十五歲那年,從我爸去世那,我就告訴自己要像個爺們一樣站起來。也許我的未來,和你蘇微木沒有關係,和辰溪也沒有關係。但在未來,總會有一個姑娘,站在我身邊,需要我的肩膀為她扛起一片下。我不希望到了那一,再惹了徐諾這種人,仍舊像現在一樣如一條狗,東躲。我更加不希望帶她住在酒店裏的時候,看到她像辰溪那樣,抱著膝蓋,蜷縮在床腳,驚慌失措,甚至瑟瑟發抖。我更加更加不希望,她會跟我一句你那的話:正義當然有,但通常會遲到。”。

路遠:“遲到的正義,是不相幹的人的正義。不是當事人的正義。我沒想自己能和五一樣,兩年跟唐獨舞打成平手,我甚至都沒想自己能打得過師父。但如果我能和方誌宇或者朱良才一樣,最起碼捅了徐諾一刀後,躲在酒店裏,我可以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去樓下喝咖啡,大搖大擺去餐飲部吃頓熱飯。這是最表層的想法。還有更深點的……”

路遠:“我跟徐諾,我有個理想。我想睡下最漂亮的姑娘,想賺富可敵國的錢財。那目標很空,很大,很假。就好像一個幼兒園的孩子被問起來,你長大了想做什麼?有的想做宇航員,有的想做科學家,有的想做總統。真無邪的孩子,他們可能壓根就不知道宇航員是幹什麼的。他們也許認為科學家和磚家是一類人。他們甚至會認為總統跟村長沒區別。我對富可敵國的錢財,完全沒有概念。我對坐廟堂之高的權勢,更是一無所知。但我看到了!唐獨舞讓我看到的!她帶著我,去了徐懷相打造的禦膳房。十幾個各行各業各條路上的大佬,一個個躬身站著,唐獨舞不坐,他們就不敢坐。讓他們坐下,也是正襟惶惶。唐獨舞那分明笑嗬嗬的,特和善。唐獨舞甚至還恭維客氣,給足了徐懷相麵子,喊他相爺。她從頭到尾,連半個徐諾的字都沒提。點了一桌子菜,跟我有有笑,然後徐懷相就敬我茶了,然後徐諾那晚上就屁顛屁顛跑過來塞給我那張卓越俱樂部的高爾夫會員卡。我那個很空洞,沒有具體概念的理想,唐獨舞帶著我揭開了一點權勢金錢的麵紗,不再那麼假大空了,讓我看的特別真切。這玩意就好像處男,沒碰過女人,怎麼都能忍。嚐過甜頭後,怎麼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