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紛紛亂亂,琉百葉是沒空去理會,秋婉不管變成什麼樣,隻要不犯她便是最好的。
如今,她也發現,雖然墨燁漓要麵對蒙恩月與秋婉是表麵上的工作,但的確,來麗蕤殿的時間少了一些,畢竟工作也是要做全的,她不能怪他,隻能頻繁了與簫兒之間的通信。
寒竹拿著最新的一封書信進來,臉上帶著笑:
“宮主,還別說,小主子這字呀,越來越有筆鋒了,寒衛領說簫兒如今越來越像宮主,也越來越有大人的樣兒了,獨擋一麵完全不成問題,前幾日帶著去打獵,好似獵了一頭小熊,不過小主子心善,給圈養起來療傷了!”
琉百葉一聽急了:“簫兒沒傷著吧?”
寒竹:“不能的宮主,小主子如今的工夫您是不知道,飛雨偶爾過來與我說起,輕功了得呢,一般寒衛領想教訓他就是抓不到他的!其他工夫那自然是不必說了,小主子如今每隔十天要去聖手姥姥的雨雪峰一次,向姥姥彙報今日工夫進展,若是不好,姥姥該生氣了,不過近日,聖手姥姥開心著呢!說是小主子比當年的宮主還厲害!”
她終於笑了,老人和小孩最是處得來的!看得出姥姥對簫兒是極度疼愛的。
可是她又忽然想,簫兒如今生活得這麼快活,她該不該把他帶到墨燁漓麵前呢?
還是,他出現在墨燁漓麵前與否是上天注定的?
她每次都糾正繁體字,如今也差不多了,大半年過去了,簫兒若是留了心,都可以出半本字典了。
好一會兒,寒竹將書信拿走之後說:
“娘娘,西蒙國參拜的官員不日便到京都了。不過目前來看,蒙恩月還沒有任何動靜,怕是也動不起來了,周圍都是皇上的人,她再怎麼掙紮也是白費功夫的。”
“事情不到最後不能下定論。”她隻是簡單的如此說了一句,也算是無心的,可卻是被自己言中了。
西蒙國是墨清王朝周邊之中國力最強盛的一個國家,它都來參拜了,那就是至關重要的統一舉措。因此,墨燁漓一定會相當重視。
寒竹說,早在半月之前,皇上就下了詔書,京都城內必須嚴加把關,無關人等不得入內,京都城內的商販也必須統一章法,呈現出最好的墨清經濟景象。
這個時候,琉百葉自然是不管閑事的,
隻是,乾坤殿裏進了一個人,對墨燁漓說起的事情卻是與她有關的。
墨燁漓此刻正一臉的肅穆:
“你記住,你一會兒所說的話,若是有半句不真冒犯了麗貴妃,你的下場會很慘。”
來的人一副惶恐,但是也胸有成竹:
“小人不敢!小人雖然隻是個卜卦師,但生平所算的卦象皆為真實,此次的卜卦原本不打算說,卻是影響我墨清江山的,小人不敢欺瞞!”
福公公看了皇上,又看了看卜卦師,這才示意卜卦的把要說的呈上來。
卜卦師不敢麵對皇上,卻信誓旦旦:
“皇上,小人的卦象顯示,那麗貴妃並非本世之人,至於她如何代替了柳家小姐柳蔓至今,小人不得而知,卻可以肯定,終有一天這麗貴妃會像她出現的一般消失!並且據臣的卦象顯示,她的子嗣將繼承大統,可是皇上,一個來曆不明女子的子嗣怎能繼承大統?”
“放肆!”坐上的人忽然低喝:
“朕隻讓你說該說的,不必對後事做評判!”
“是是!小人惶恐!”
但聽龍椅上的人低低的對著卦象師:
“說,還有誰知曉此事?”
那人波浪似的搖頭:“皇上!小人發誓,小人也隻是個算卦的,無意得此卦,這算卦講究的便是守口如瓶,皇上盡可放心!”
可是他雖然一個勁的搖頭,滿是恐慌的樣子,眼睛裏其實看不到多少驚慌。
這個卦象師來去無人知曉,隻有墨燁漓低低對福公公吩咐:
“派人看著他,莫弄出什麼風雨,若不然,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