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皇上!”
其實也是許久沒有見到秋婉了,那些不喜歡隨時間不說消散了,但至少沒那麼怨,至少葉兒本人都沒有如何怪罪秋婉。
他目光停留的時候,琉百葉自然也看到了,但隻是笑了笑,不予理會。
臨走時,她還是對著蒙恩月禮貌的告別:
“你好好養身子,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得上的,一定不推辭。我今日忙於自己的事,對後宮諸事都不太關心,因此,來往甚少,還望君妃見諒!”
那頭的蒙恩月隻是皺著眉,一副非常不舒服的樣子,卻也笑了笑,還算禮貌的點頭。
她和墨燁漓一前一後出了貴霞宮。半路又‘巧遇’了。
興許是無事可做了,她忽然笑著看著他:
“你不會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這次事情的內幕吧?我每日在自己的麗蕤殿,什麼都不知可以理解,你一個皇上,後宮妃子們都在幹什麼,君貴妃幹什麼你不該知道嗎?”
可惜換來的墨燁漓一句無奈的挑眉:
“這朕可就冤枉了,你想,朕這久從戰場回來,將近半載的時間可都是與你一起的,後宮如何,朕可沒空想,西疆、西蒙的事兒緊急著呢!”
這倒是個很好的理由,不過,其實她知道,墨燁漓對這些事定是知道個大概的,隻是想看蒙恩月想怎麼辦而已。
倒是琉百葉真的沒有撒謊,她最近要麼是畫畫,要麼是偶爾聽聽百葉宮近況彙報,其餘時間真的是專心致誌的放在了與墨燁漓身上。他每吃一頓飯、每穿一件衣服她都想著呢!
與他在後花園說了會兒話,最終還是因為太冷,自己回麗蕤殿了。
到了宮殿,琉百葉將寒竹叫到跟前:
“秋婉和蒙恩月,是不是走的很近?知道秋婉打的什麼算盤麼?”
寒竹一時沒想到宮主會問這個,頓了一會兒,才道:
“宮主,菀貴人近日是和君貴妃走的近,近日可能是有動作了,畢竟再沒動作,這君貴妃可就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了。”
這麼說,秋婉還真的要拿蒙恩月的孩子做戲?
寒竹:“不過,據寒竹消息,菀貴人應該還不至於把事情推到宮主麵前,如若不然,那便是寒竹錯看了秋婉,她隱藏的太深!”
寒竹想的是,秋婉和宮主近日也沒有任何接觸,不至於將宮主拉進去。
不過幾日,消息來了,說是知道了君貴妃胎兒異樣的原因了。
彼時,琉百葉還坐在自己的院子裏,悠閑的看著手裏的竹簡,看著寒竹帶笑的臉,她終於抬頭問了一句:
“什麼事把你高興成這樣?蒙恩月的事有結果了?”
寒竹點頭:
“宮主您說,君貴妃如今在人前可是風光無限了,怎的還想著與人爭寵呢?再說了,菀貴人可也算是過了氣的妃嬪,她陷害菀貴人有什麼意義?”
她挑了挑眉:
“這麼說,事情都解決了?是不是蒙恩月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而那個東西是秋婉送過去的?”
寒竹點頭。
貴妃椅上的人卻搖了搖頭,一看就能看出蒙恩月玩的什麼把戲,如此一來,可說不定,把秋婉又送回墨燁漓懷裏了。
這段時間,也不知進了幾個宮女秀女的,反正後宮也沒空著,女人之間的戰爭還真是令人煩心,幸好她處於隱退狀態。
很久也沒有看過秋婉了,她想著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還是算了,自己過自己的清淨日子吧!
不過,琉百葉注定是清淨不了的了,還沒靜下心來呢,不過幾日,寒竹便又跟她說了個消息,讓她很想看看墨燁漓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