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不會傻得惹禍上身!顧銘西是死是活與我何幹!”若彤生硬的回應,內心卻糾結不已。
席仲夏對她越加失望,不但顧銘西看錯了她,自己也看錯了她,當初他就應該拚命也要攔住顧銘西和她交往才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冰冷的目光看著若彤,似乎要將她活活凍死一般,“我回去後就會和銘西詳述你剛才說的話,他是認命還是不甘就看老天爺的安排了!還有,你也知道他對感情就是個死心眼,如果你的這些話還不能打消他對你的愛意的話,我想你最好拿出個永絕後患的法子,否則他還會被你攪的不得安寧!我們這些朋友也不想看他為情受罪!”
扔下這些話,席仲夏拿起手機就走了。
房間裏恢複安靜,若彤聽見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再也無法拚湊起來……
在席仲夏麵前強忍的淚水肆意的流淌,若彤歪倒在大床上哭的傷心欲絕,強撐著的無情和忍耐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銘西,我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我傷害了你一次了,怎麼還能再深深的傷你一次?
銘西,我去求他們放過我們好不好?
……
顧銘西從訂婚宴上回來就魂不守舍,一夜白頭的事實讓何靜不得不再次審視他對那個若彤的感情。
書房裏,何靜和顧文揚相看無語,唯有歎息。
“銘西和佳雯木已成舟,親戚朋友皆已知曉,更改不得。哪怕他們就是沒有訂婚,我也不會同意銘西和那個若彤在一起!”顧文揚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何靜一想起兒子的白頭,就心痛不已,“也不知道那個若彤給銘西吃了什麼迷藥,怎麼就非她不可了呢!阿沉也是,誰會想到他也這樣!”說著,甩出厚厚的一疊東西在顧文揚的麵前。
“這是什麼?”顧文揚拿起來翻了幾頁,“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何靜沒好氣,“還不是那個女人拿來的!什麼幫朋友忙,明明就是對我們的威脅!——我看銘西在她心裏也不過是個梯子罷了,這不就借著訂婚宴的事來這麼一出!”
顧文揚又翻了幾頁,大致也明白了若彤的意思。是威脅也好,是幫忙也罷,她既然東西擺在了他麵前,就是看準了他不會袖手旁觀。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的啊!
顧文揚想起宴會上的一幕,頓時覺得有股悶氣在胸中不得散開,“可見若彤這個女人是個禍害,銘西已經被她弄得眾叛親離,我看赫連沉也著了她的道兒!就算銘西和佳雯不能在一起,難道他要和阿沉為了一個女人兄弟鬩牆麼!你也提醒一下阿沉,玩玩兒就算了,千萬別當真!”
何靜不禁蹙眉,為赫連沉鳴不平,“阿沉一向是最讓人放心的,做事沉穩,為人低調,手段也高明,可怎麼就看上了那個女人!況且,他是知道銘西和若彤的關係的,他也不讚成的。我之前還曾拜托他查找若彤的信息,他不應該轉而會看上那個女人的啊!更為過分的是兩人還大大咧咧的在宴會上談笑風生,這不正是表明了兩人的關係了嗎,這真不像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