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海眼神中閃著不明的意味,一臉幸災樂禍:“以後話客氣點,江訓不定就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才落得如此下場。”
林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再不閉上這張嘴巴,那我就把它撕了。”
他看見江訓的父母聽見華雲海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極為黑暗。
他轉過頭去看著梁若曦:“把他帶走吧,不然我不敢保證他能平安走出這裏。”
華雲海眉眼一凶:“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覺醒程度8%的廢物,沒有江訓罩著,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不知收斂,不定你哪,也會躺在這裏麵。”
他咧著嘴,不懷好意。
以後隻剩下一個林篆,那還不是好捏的柿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聽著華雲海沒安好心的話語,梁若曦心裏也是不舒服。
她本來是一個人,可是中途碰見了華雲海,他可以送她過來,當時比較急,所以就錯誤地把他帶過來了。
沒想到在這裏,華雲海口出狂言,一直在挑釁,使她也有些無地自容。
林篆看見她的臉色不斷變化,也知道不能怪她,鬼知道從哪冒出來這麼一個玩意,嘴裏跟噴糞一樣。
可是,到底背後誰有動機會那麼做呢?
是他自己的仇家?
還是江父江母的?
棺中人的聲音在他的話中響起:“子,你躺在裏麵的朋友身上所殘留的那一股氣息,跟現在你麵前這個長得跟個女人一樣家夥身上的氣息是一模一樣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肯定有聯係。”
林篆目光一冷?
是他?華雲海?
華雲海正喋喋不休,突然感覺到林篆的目光變化,心裏不覺有些慌張。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覺得受到了莫大侮辱,自己竟然被一個廢物的眼神給嚇到了。
他對林篆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嘴角陰陰一笑。
再等兩,過了這個風頭,那就把你也弄殘。
林篆看著他摸脖子的動作,怒意充滿了胸膛,宛如一塊炙熱的石頭,帶著瘋狂的熱流,即將炸裂。
一場同學,竟然下如此狠的毒手。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殺意按下,自己必須要冷靜,畢竟他背後可能還有著高人。
連帶著對梁若曦也沒了好口氣:“走吧,不要打擾江訓休息。”
梁若曦對他語氣的突然變化,感覺有些不太適從,“那我先回家,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打我電話。”
完轉身離開。
華雲海惡意看了林篆一眼,連忙追上去,“若曦,你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梁若曦拒絕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用,我爸已經派司機來接我了,你還是回自己家吧!”
待他們走遠之後,他才走到江父那去。
“江伯伯,江訓的傷情有多重?”林篆關切地問道。
江父眼神悲痛,對著他點點頭,他們平常把林篆當成自己的子侄輩來對待,也就沒有隱瞞。
“醫生,訓全身受到多次重擊。”
到此處,他掃視了一眼,這才聲道:“醫生,他幾乎沒有太多的防守之力,都是單方麵的攻擊,凶手很可能是?”
真正的修煉者!
林篆讀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