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一點傷,如果你老實修煉,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別在這給古劍門丟人現眼,馬上給我滾!”
大長老毫不留情的衝著倒地的守門弟子斥喝道,那名守門弟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難道我就不是古劍門的弟子嗎?”
守門弟子從地上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從今起,你就不是古劍門的弟子了,馬上收拾東西滾蛋!”
大長老目光變得淩厲起來,盯得那名守門弟子後背發寒,腳下不禁顫顫發抖。
“嗬嗬,老子也不稀罕這破宗門,虧還是一流勢力,結果自家弟子被打,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古劍門真就養了一群孬種!”
留下狠話之後,那名守門弟子拖著腳步往山下走去。
“為什麼要放他離開,這種人活著,將來隻會後患無窮。”
一旁的李修雲眉頭微皺,目光望向大長老這邊,開口問道。
大長老身旁的二長老開口解釋道:“他背後的勢力是飛劍宗,如果殺了他,隻會導致古劍門和飛劍宗的關係變差,這就得不償失。反正隻是一個跳梁醜,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聽到此處,李修雲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反問道:“飛劍宗又是哪個宗門,為何古劍門要忌憚它?”
二長老不禁歎了口氣,道:“在古劍門強盛時期,飛劍宗不過是古劍門的附屬宗門,現在古劍門實力大不如前,飛劍宗也逐漸不聽從命令,從幾十年前就再也沒有給古劍門上交貢品。”
他又指著那名守門弟子離去的方向,繼續道:“那個離開的弟子,其實是飛劍宗派過來的眼線,一直被安排在守門位置,他早就不爽很久了。”
李修雲沉思了一番,從麵前這位二長老的口中,他大致明白了古劍門當前的狀況。
沒想到那些曾經是附屬勢力的門派,如今也不再服從古劍門的命令了。
到底還是古劍門逐漸沒落了的原因,如果是當年全盛時期,這些附屬勢力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且自從他來到古劍門山門的時候,就隱約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影響著古劍門的氣運,這才導致了古劍門現在的不斷沒落。
他現在還不知這股力量的源頭在哪,但古劍門沒落的原因,和這股神秘力量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枚令牌是你的嗎?”
大長老走到李修雲的麵前,開口問道。
李修雲輕點頭,淡淡問道:“這是我的令牌,那麼你就是古劍門現在的大長老?”
大長老點頭,他回頭對帶路的守門弟子道:“你先回去。”
支開這名弟子後,大長老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是古劍門的大長老,李崇陽,這塊令牌是你從什麼地方撿到的?”
李修雲微微一笑,回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何來撿到這一法。”
這回答相當於廢話,因為這塊令牌的主人是大掌門,而大掌門早就飛升,麵前這藍衣男子看著十分年輕,像是某個家族走出的紈絝子弟,語氣中充滿狂妄。
“除了這塊令牌以外,你身上還有什麼其他東西,或者,你知道這塊令牌主人以外的消息嗎?”
大長老繼續追問道,他總覺得麵前這位藍衣男子知道些什麼,隻是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眸,根本看不出上門來。
“令牌的主人?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這塊第一無二的令牌不成?”
李修雲不禁有些想笑,不過他的這番話在大長老看來就和廢話無異。
他是令牌的主人?笑話,這塊令牌的主人是古劍門的大掌門,他難不成是古劍門的大掌門?
荒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他也算明白了,要想從這名藍衣男子口中套出話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口風很緊。
關鍵是他還不能拿麵前這子怎麼樣,按照古劍門老祖先留下的規矩,見到掌門令牌就如見到掌門一般,不可懈怠。
不過古劍門如今已經有繼任的掌門,因此這塊掌門令牌頂多是個身份象征,但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吧,你有什麼要求?”
見套不出話來,大長老隻好直接向李修雲問道,根據老祖先留下的祖訓,掌門令牌可以無條件向古劍門提出一個要求。
回到正題上來,李修雲當即嘴角微微揚起,他今日來到古劍門,就是為的此事而來。
“我要一個古劍門的少主身份。”
語不驚人死不休,此話一出,縱使是這兩位資深長老,也不禁是倒吸了口冷氣。
古劍門的少主,那可是欽定的掌門繼承人啊,其重要程度,絲毫不亞於掌門本身!
來者不善!
兩名大掌麵麵相覷,這個要求,答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