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暖一口氣說完這嫌棄的話,也不等紀閻反應,便又繼續挑著眉,嘲諷道:“還有,就你這樣的,能幫上我什麼?”
“我能怎麼樣,昨天晚上你應該很清楚。”紀閻湊近花暖而的耳畔,很輕很輕的說,“我記得,你昨天晚上很享受。”
不等花暖開口,紀閻又換了語氣,冷冽地說:“我覺得,你應該需要一個明麵上在你丈夫麵前秀恩愛的男人。”
花暖想到莫北設計自己的嘴臉,唇角彎起了一絲帶著冷意的弧度:“你敢指天發毒誓,說你不是莫北找來設計我出軌的男人嗎?”
“以對你他的了解,你覺得他會找一個各方麵都比他優秀的男人來睡你?”
花暖默了默,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是從外形還是氣質是莫北比不上的,而且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並不像是莫北能使喚得動的人。
但……
“凡事都有個萬一,你不敢賭咒發誓,就證明你心中有鬼!”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紀閻甘願為之利用的人有幾個?”紀閻冷了冷語氣,從善如流地不答反問道。
紀閻眯了眯眼,對於這件事情他比花暖更好奇。
紀閻?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不等花暖想起來,思緒就被紀閻打斷了,他偏頭看著花暖,問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花暖看著紀閻,攤了攤手:“你隨時可以走,但是不需要跟著我,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我有需要的時候會給你電話的。”
花暖還沒想出來紀閻的名字到底哪裏熟悉,就被他給打斷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反正暫時想不起來,那就先不想了,總歸到了該知道的時候,她就會知道的。
“我沒有手機。”紀閻一臉平靜的看著花暖,他的手機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而且,我也沒有住的地方。”
“你騙鬼呢?你沒有住的地方,那你之前是睡在哪裏的?”紀閻說的話,前半句她可以勉強信一信,但是後半句,她一個字都不信。
紀閻似在思考又似在回憶,半晌才張嘴答道:“我之前白天在酒吧睡覺,晚上在酒吧工作。”
酒吧工作?
花暖狐疑地看了看紀閻,這人不會是酒吧裏的公子啥的吧?幹不幹淨?她可不想睡了一個金玉其外,結果內裏都是蟲的男人。
“你放心,我比你丈夫要幹淨得多,我隻是酒吧裏的駐唱歌手。”似看得出花暖懷疑的眼神,紀閻眼角抽了抽,不甘願的開口解釋道。
他隻是要給自己找個暫時能讓人相信的身份,可沒想過要抹黑自己的貞操。
“嘴長在你身上,你怎麼說都行,誰知道是真是假呢?”花暖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紀閻突然將花暖拉過來,緊緊的將她環在懷裏,道:“是不是真的,昨晚你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你那麼熱情,而我那麼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