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載,曆世間風塵,嚐人間苦澀,雖皮毛亦悟人生百味。或間歡笑,或雜愁苦,回首可歎荏苒。
以詩言誌,以情論世。今為己亥(019),始於戊子(008)。十一載彈指一揮,曾經懵懂,如在昨日。啟蒙於吾師郜,以七言預氣,徒憶一句曰:“風卷殘雲飛雪來”。一氣嗬成,雖未得賞識,未磨其誌。後逢作詩盛會,同窗意氣風發,餘賞沁園春之磅礴,仿其格調,而書盛會之況,師者誦吾詩曰:“薑宋董曾,連環背誦相競爭”。引得滿堂喝,為餘之首肯,鋪創作之通途,示未來之奇跡。
其後三載,學至初中。偶賦詩,未成大作。可道處,為存蓄之心,留文字於熒屏,非書而拋之腦後。嚐作《赴考試》,曰:“努力汗下不示弱,鍾聲鳴後績閃爍。”作《虎年樂》,曰:“虎威震四方,爆竹聲悠長。”。語句雖澀,卻留興致。初三正忙,而餘坐台值日,逢晨讀自習,監班肅紀,久而久之,觸景生情,揮灑心墨,作詞銘憶。水調歌頭伴午後,如夢令兒醉清晨。頗打油風趣,詼諧不失其韻。逢暑假消遣,作詞三篇。遊記亦有體驗,雲台山上作七律,曰:“龍鳳峽下別雲台,身將離開心願在。”其後流連忘返之調,或源於此。同學聚會,英文培訓,皆融於詞,今品讀之,當年所曆,過目難忘。
不知不覺,人生拚搏之巔峰,撲麵而來。軍訓雜詩,所著六篇,承上啟下,言語鬆散。高一再遇伯樂,師者王多有激勵,嚐以詩作讀觀後感,如《黃花悟》曰:“夢一做,七二英魂過,黃花寥廓。”再如《門前不愁曰》:“開門瞬間似攀山,盡攬峰心無欠。長笑成風化雨落,回味情感樂如仙。”又逢暑假,夢縈石大,著有詩集,發表於刊,雖被稱道,未成影響。後高二遠足,做詩兩首,其《雷澤湖》者,為《稷下湖》之雛形。然學業之繁雜,詩意淡然焉。後作文嚐以文言書之,時不待我,故莫敢多。而高考失利,人之大落,創作頓止,直至新生。
甲午玄月,身至魯中。四年一夢,始於山理。山理者,古為稷下學宮,今學於此。校會又逢沁園春,團會初嚐清平樂。尋校園美景,作四大景詞,其首鑒詩經曰:“悠悠稷山,與湖鄰畔。山雖不巍,亦為雄觀。登之無難,階梯縱然。蔥木林林,以蔽石亂。”一氣嗬成,相見恨晚。一山兩湖,圖書聖地,夢之延續,奇跡再履。而語句成熟之造詣,思其多有不可。故再攀瓊樓,成於詩詞,而非拘泥於詩詞。半載後,《奚遊》見。融詩經詩詞,離騷駢文,更嚐賦文七體,盡收於此。登泰山而下曰:“拱北石端,傲指蒼白日;瞻魯台上,豪舉山霧雲海。”遊泉城四勝而論心曰:“頓悟人生多不意,順而不慮苦無邊。倘君心中存樂顏,此時無泉勝有泉。”仿《洛神》而探熹園曰:“問渠心無旁騖,論道胸向無疑。承涵養而慎獨,揚循序而漸進。流連終需歸途,心攜源頭活水去。”至青海湖以滌心曰:“談山,不忘根本;論湖,不以言亂;觀花,不失慷慨;望雲,不迷眼前;歎日,不求極端;撫水,不畏舍得;揚帆,不言所感”。慕三孔拂儒風曰:“沐朝陽之暖韻兮,聞雨後之清新。至聖林以遠眺兮,歎恢宏於大氣。”一載過,遊記不足書胸臆,便成《奚子雜文》。寫人,《舍情傳》中識男兒;寫物,《奶貓如意》躍然紙;愛國,《國恥銘心》盼複興;奮鬥,《青春希冀》正呐喊。佳節祝福吾師者,皆為親筆贈詩情;曾遇佳人回眸去,五十三記心鳴。與人和詩,悟對字之妙;以英譯詩,歎古韻之巧。不知不覺,故友浩然畢業,三詩相贈,別有意義。此舉延續戊戌,成吾離前之大作,八十八詞贈離人,如今品讀各涯,感人生之分合,以為平常也。。
今入鐵塔,夢再揚帆。以詩詞之底蘊,觀白話長篇,可轉文言。入不足月,書《錚錚鐵塔,將心比心》,論服務之道曰:“不忘初心,利客戶生存之本;方得始終,善服務發展之要。”五十餘,書《廉由心生,方獲新生》,論廉潔控險曰:“吾當設身於險境,明風險其義,得防控之道,方能化險為夷,不為利所動,不為他人所惑。”元旦成文,書《春潮揚帆,通信揚情》,探通信發展曰:“觀通信業之所蘊,嚐改革四十載之甘甜,享華夏百年夢之將成。”三篇皆得嘉獎,為鐵塔之緣,鐵人之義哉。回首以詩言誌,今之所成,不失己心,不念私欲,不忘施恩,不離所遇。如少年與學校相依,今當與企業共存,再書新篇,以傳千裏。
二十四歲,曆之豐繁,然人生浩瀚,更思長遠。詩當常伴,以情論世,如《五載序》所言:行者致遠,砥礪路遙。不忘初心,以拚搏書新篇;牢記使命,創佳績獻華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