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八於心不忍,便對婦女道:“姐姐,我乃宗弟子。你若信得過我,將他交給我處理,定讓他不在行盜竊之事,如何?”
婦女聞言蛇八乃宗弟子,那是修道之人。連忙笑道:“道長,既是如此。我便不叫官人,交給你處理。”蛇八聞言,道聲謝。一旁看戲之人,又是拍手,又是稱讚。
蛇八轉頭望著男孩,道:“起來吧!”
男孩連忙道謝,朝地上爬起。擦了擦淚水,在一旁等候蛇八蛇八發落。
蛇八道:“帶我去你家中。”
男孩聞言,低頭默不作聲。
蛇八道:“莫非你騙我不成?”
男孩一慌,連忙擺手,急道:“不是的!不是的!”
蛇八道:“那為何不帶路?你放心,我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
男孩猶豫片刻,道:“叔叔,你真不會傷害我?”
蛇八無奈點點頭,道:“我傷害你,還需救你?”
男孩這才唯唯諾諾,帶著蛇八向西城邊緣而去。路過酒樓時,蛇八買了些吃的。按照男孩所,他家中還有弟弟妹妹。他又出門盜竊,無非為了養活他弟弟妹妹。蛇八幫不了所有人,但能幫則幫。
男孩帶著蛇八往西城郊外而去。那西城郊外,原本是熱鬧繁華之地。隻因多年前,一場鼠災降臨,郊外便從此廢棄,淪落無人之地。其中閣樓破爛不已,好似風一吹,便能倒塌。
蛇八雖不知其中故事,卻實在想不通,這男孩怎麼住其中。望著那破爛不堪的一座座閣樓道:“你叫甚名,怎會住這地?”
男孩道:“叔叔,我叫鼠白。從便在郊外長大,父母早亡,留下一妹一弟,也沒見過其他親人。”
行走百十來步,兩人總算來到廢墟中。見那:
數百破樓隨風搖動,雜草叢生如同荒野,蛛網相隨交錯連連,四下無人空空蕩蕩,如鬼城般靜寂無聲,看到人心毛骨悚然,嚇的人臉變色失血。
蛇八望著破樓,不禁暗忖:“怪不得這郊外並無人煙。隻是這鼠白與他弟妹,是如何在其中生存下來。”
鼠白帶著蛇八左竄右竄,來到荒郊城中。指著身前一處,稍微有些完好的閣樓道:“叔叔,這就是我家。”
蛇八欲要上前開門,隻見鼠白連忙上前。雙臂伸張,擋在門前,焦急道:“叔叔,你可記得你過的話,不會傷害我和弟弟妹妹。你若不能答應我,我便不讓你進去。”
蛇八實在想不明白,這鼠白為何接二連三阻攔。好奇之下,答應道:“你放心,我的話,覺得算數。”
鼠白這才有些不願的,將房門打開。隻見屋內一片暗淡,腐爛的臭味傳出。蛇八踏進屋中一步後,便感覺氣息有些不對,似乎有什麼東西盯著自己。本像四處觀望,卻聽樓中“吱吱”聲傳來。隨後,樓中猛然出現一黑色身影,向自己襲擊而來。蛇八連忙側身躲過,那身影又消失在樓中。
鼠白見狀,連忙進上前,對著樓內暗處道:“鼠玉,鼠雨。這叔叔不是壞人,你等莫怕。”
隨後,在蛇八震驚目光中,兩隻身長半丈大鼠出現,那兩鼠:
一黑一灰,灰的較大,黑的較。渾身毛發光亮,黑色入墨瞳孔,四爪鋒利。獠牙如鋼削,暴露在外,嘴上左右各三根胡須。
蛇八一見,便知這鼠恐怕已是成精。普通老鼠,就算再大,也不可能有這般大。當下長槍一出,警惕望著兩鼠。
那鼠白見狀,焦急道:“叔叔,你不是答應我,不傷害我弟弟妹妹的麼,如今怎能出爾反爾?”
蛇八聞言,暗罵一句:“真是中了這子奸計。”隻能收槍觀望,誰讓他答應鼠白,做人嫣能言而無信。
那灰鼠警惕的望著蛇八,獸語對著鼠白道:“哥哥,你怎能帶人類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