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要欺負她的人,她都會一個一個收拾了。
好在太醫院離的不遠,沒等多長時間,太醫院令方禦醫提著藥箱過來。
恭敬的跪在地上。
燕文帝看了眼方禦醫,隨後目光落在安攸寧的身上:“你現在還想做什麼?”
安攸寧聞言輕聲道:“臣女懇請太醫為我和表姐查看傷勢。”
著擼起袖子。
燕文帝見此冷聲道了句:“準了。”
太醫這才先後替安攸寧和馮綺羅查看傷勢。
等見著給馮綺羅看完,安攸寧這才開口:“還請太醫如實告訴皇上,臣女與表姐的傷,誰新誰舊?”
聞言方禦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定北侯夫人和馮綺羅,皺了皺眉。
“啟稟皇上,兩位姐胳膊上的傷痕,都乃是馬鞭所傷。雖然傷口瞧著差不多,但可見馮姐的傷口較新,乃是剛被傷不久,還不曾處理。
安姐的傷則是時間稍微長點,也用藥酒和金瘡藥簡單的處理過,現在已經有愈合的跡象。並且馮姐的傷瞧著嚴重,但傷的並不重不過是皮肉表麵。安姐的傷隻有兩條卻是有些重,若是不好生調養,隻怕會傷到筋骨。”
一句話完,楊氏已經變了臉色。
安攸寧則是跪在地上聲音多了幾分隱忍的哭腔:“剛剛太醫所言,想必已經洗清了攸寧的罪名,皇上攸寧當真不曾毆打表姐。反倒是表妹時常對攸寧施加拳腳,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請宮中的嬤嬤檢查,攸寧身上類似這種傷不止一處,皇上隻管讓人一查便知。”
完眼中湧起一層水霧,卻隻是在眼眶打轉,不曾落下。
雖不如馮綺羅梨花帶雨嬌弱,卻帶著幾分倔強讓人心疼。
燕文帝沒想到馮綺羅竟然敢如此大膽進宮攀蔑安攸寧,蒙騙聖上,此乃欺君之罪,臉色頓時難看的很。
正欲發作馮綺羅,卻聽著恵貴妃開了口:“皇上雖太醫瞧了,但也不能全信,畢竟她們這是差不多一起受了傷的。不得是人別有心思,故意去給傷口上了藥,剛剛皇上也聽到太醫了,安姐身上的傷可是因為上藥處理瞧著有愈合之勢,一個是未曾處理的傷口,一個是已經上了藥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瞧著自然是不一樣的。
再者定北侯夫人先帶著兩位姐進宮,護國夫人這才帶著安姐過來,是不是背後想到了什麼,故意去上藥想要顛倒黑白,誰也不清楚。皇上若是因為這三兩句話,便治了定北侯千金的罪,到時候傳出去若有隱情,豈不是要讓朝臣議論。”
安攸寧聞言,終於明白為什麼馮家敢如此對她。
攀上一個這麼有本事的恵貴妃,難怪他們如此猖狂。
當著皇上的麵,三言兩語能把黑的成白的。
關鍵問題是,燕文帝偏生將這些話聽了進去,當即看向方禦醫:“方文衝可是如此?”
聞言方禦醫看了眼恵貴妃,瞧著恵貴妃眼中的神色,低著頭顫顫巍巍開口:“回皇上,貴妃娘娘的卻有道理,若傷口上藥,的確是會影響對傷口的判斷。”
燕文帝這才看向安攸寧,麵上的神色陰晴不定,連著聲音都帶著幾分冷意:“你還有什麼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