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顧葉良搖搖頭,伸手摸了過去,軟軟的,怎麼感覺都像是懷孕了呀。幫著阿木看小野獸,言外之意她是和阿木偷偷的……。想到此顧葉良心不禁一抽,碎成渣渣了。陶芯拿開他的手,翻開衣服,單手拿出圍兜兜裏的小野獸,再次說道,“啊,給你小野獸!幫爺看會兒,要重死爺了。”
“這是什麼?阿木的孩子?怎麼會在你的衣服裏了?”顧葉良接過昏睡的小野獸,放在大腿之上,神情極其嚴肅著。
陶芯噗呲一笑,捏著他的臉蛋說,“想歪了吧!爺怎麼可能有你的小野獸呢?剛才,是不是被嚇個半死了?是不是在懷疑爺背著你去和別人好了?”
顧葉良不禁燥熱一身,少許尷尬言,“啊,怎麼我不知道阿木把孩子交給你看管了?”
“那是昨晚深夜的時候,這小野獸是難產的,出生的時候,缺了點靈氣。但是介於阿華產後虛脫,就急忙帶過來了。”陶芯邊說邊倒上一杯晨茶,抿上一口,順勢把大長腿搭在他的背上,遠觀日露的燦爛微笑。
昨晚?我怎麼不知道了?顧葉良摸著小野獸的後腦勺,“看來我是真的累壞了,才會睡死了,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
“可不是嗎?爺還刻意,遠離你半米遠的。生怕你一個翻身,把小野獸給壓死了。結果,你丫的還會自主靠過來。嚇死爺了。”
“我這麼累,到底誰折騰的?還不是你了?說了讓你吃清淡點的,你非得要給我偷偷跑下去找野味吃!”說起根本原因,顧葉良生氣拍走她的腳丫子教訓。陶芯吧唧嘴巴,委屈道,“都特麼的吃素半年多了,還不讓爺偶爾吃點肉什麼的!連湯水也不讓喝,爺那是不忍不住了。誰讓你看的那麼死了!”
“那不是為你好了!你的傷勢最為嚴重,怎麼可以不聽從大師兄的話呢。”
兩人自顧自吵嘴,完全把小野獸給忘記了,吵雜的聲音惹得小家夥醒來,嚶嚶的滾落下來,四肢短小無力在地麵上爬行。看得極其可愛,特別是那較弱的叫聲,使得陶芯心疼,主動抱回到兜兜裏哄著,“沒事,沒事了。好好睡覺,不要讓這個管家婆的口水影響了哈。”
管家婆?!說我是你的女人就罷了,現在是升級做了婆嗎?顧葉良隱忍心中怒火,眼裏滿是陶芯母愛泛濫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腦中似乎傳來了日後她照顧孩子的情形,前一秒多麼溫馨和唯美的畫麵,可後一秒自動破滅,想到孩子長大後被陶芯這個當娘的各種使喚和欺負。便不敢再想下去了。
“行了,行了。懶得和你吵嘴,我得要去後廚看看早餐備好沒有。”顧葉良擺擺手,起身整理一下零散的秀發,綁上腰帶,在光陽的朦朧下遠去。
“爺要吃肉,爺要吃肉!!!女人師兄,爺要吃……啊!”嚎叫的陶芯,讓顧葉良一個板鞋擊中,應聲倒地,顧葉良則是哼的一聲言,“吃你個大頭鬼!給我安靜點,不然我讓你肉都吃不著!”
“切,小氣鬼!都是白澤害的!”陶芯躺在屋裏地板上,雙手輕輕揉搓懷中的小野獸,內心嘀咕,算著時間,準備到了吧。這次讓他上,還是不上呢。
“喲嗬,白虎!我好像聽到你說我的壞話了呢。”信時驀然一臉奸險的闖入陶芯如常畫麵的視野,嚇得她往下挪動,起身道,“你大爺的,過來能通報一聲嗎?啊!還是個大清早的,閑的蛋疼,沒法用過來嚇死爺嗎?”
信時淺笑,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放下手中的藥箱說,“都是老熟人的,通報就沒意思了啊。我過來給你複查傷勢的。”
說完,他拿出小枕頭,放於藥箱子之上,牽起陶芯的手,扣脈審查之,“嗯,基本上都沒問題了。隻不過你這靈息脈,怎麼……。”
“哦哦,可能是因為這個小野獸吧。”陶芯說著,亮出小野獸道。信時見了,雙眼放光,“這是阿木的孩子吧,真是可愛呢。小家夥有點虛弱呢。”
“對啊,所以爺就勉為其難幫看著唄。過些時日,小野獸能睜眼,進食了,就好了。”
“嗯,興許我能給它開點小補藥。或者是給阿華看看?”信時點點頭,從木箱裏拿出新做好的丹藥再道,“上次的藥,都有按時吃了吧。”
“啊,吃了。爺有個管家婆在,能不吃藥麼?”陶芯收下丹藥,放於一邊。給他倒茶言,“他們兩個呢?痊愈了嗎?”
信時喝上一口,舒坦著,“哈,還是你這裏的晨茶,最爽口了。”
瞧你那樣,是口渴了幾百年麼?陶芯又遞過去一份棗糕說,“給,就當做是勞務費了!”
信時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棗糕,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手吃了一塊,幸福爆滿,“嗯嗯,果然還是白虎你最好了!他們兩個啊,早就好了。我方才過去複查,送藥的時候,這兩個家夥在幹架呢。又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