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在害怕什麼,不願來過來了?”顧葉良指著身後猶豫的陶芯言,小黑回望了一眼,歪著脖子一會兒,才想起來,“啊啊啊,我知道了。那就是諦聽了!爺,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就是諦聽了。”
“諦聽?打架打輸了?”
“沒有,每次都是爺贏。不過爺每次都放水,可諦聽每次都還是輸了。不知道為什麼。”
“呃,這是個什麼情況了?”
小黑聳著肩膀,揮舞手中的招魂棍,散開了眼前的霧瘴,地麵露出一扇龐大的彼岸花雕刻圖案的門。吱吱……門微微開出一條縫隙,所有的白霧都被吸了進去,小黑站在樓梯口,“爺!趕緊過來啊,不然就要關門了。”
“陶芯,你真的不過來了?”顧葉良一起喊道。
陶芯懊惱的撓撓頭皮,哎呀一聲,小跑了過來,手裏還拽著顧葉良的腰帶,“來了,真是討厭。偏偏是那裏,大爺的!”
“嗬嗬,你這是拿著腰帶扭秧歌啊!”
“要你管啊,走吧。”
內心早就罵了她此生所有的髒話,可還是沒能扭轉要下去的局麵。小黑帶路,愉快哼著小曲兒。顧葉良走在悶悶不樂,腦中上演無數場景的陶芯身邊。
“我就是好奇了,這藏王地域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你怕成這樣了?”
陶芯嘟著小嘴,不去回想過往的事情,她支支吾吾,“嗯,和一隻缺的野獸,打了一架,贏了。從此爺就被那隻野獸纏著要生小野獸。”
“什,什麼?”跟蹤狂?結婚狂?敢這樣對我的陶芯了?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吧,現在回去應該沒事吧?顧葉良似乎還沒意識到,他將要麵對的情敵是多麼令人討厭到極致的對手。
“啊啊啊,一想起來,爺就渾身不舒服。啊,肚子疼!啊,頭疼,啊腳疼,啊,哪兒哪兒都疼。幹脆把爺拆了算了。”陶芯極其痛苦的哀嚎。
顧葉良驀的摟著哀嚎的陶芯自信安慰道,“不怕,有我在。不管是什麼樣子的野獸,都能擊退!你是我的,這個事實不會改變。”
“起開!那隻野獸,可不會搞基的啊?你要替爺獻身啊?”陶芯不屑於他的安慰。
“你想到哪裏去了?”
說到這裏,陶芯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她笑得玩味,伸手捏捏他的屁股,捏捏他的胸肌,“嗯,結實不少了啊。想著之前你變身成為女的時候,也是蠻不錯的啊。要不,爺幫你改行好了?變不回來,爺還是能要你的,興許還能幫爺生小野獸。”
“我去啊!你又來啊。想都別想!早知道會被那隻野獸纏著,幹嘛不趕緊認了我這個夫君,跟你一起生小爺受了?”
你說生就生啊!當是叮當貓,說來就來?這事兒得要看心情和時機。爺上次那麼靠近你,都沒幹成,證明時機未到啊。陶芯懶得理會他,更是無話可說了。
剛走到半路,陶芯口中的野獸,十分應景的出現了,大紅花轎停落在一邊,還有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吹著喜樂,恭迎著呢。諦聽更是新郎官扮相,心急如焚。他見到小黑立刻上前詢問,“小黑,小黑,白虎呢?”
小黑見怪不怪了,“啊,在後麵呃。諦聽,我勸你就別死磕白虎這課鐵樹了,她是不可能是你的了。”
“什麼意思呀了?她打贏了我啊!怎麼可以不負責任?”
爺打贏你,還不是因為看上你手中的寶貝了嘛!小黑不願吐槽,嗬嗬冷笑,“你自己看吧啊。”
“真是的,你就是愛開玩笑。”諦聽搖搖頭往前走幾步,迎麵吹來風中,有著陶芯的氣味,他一時興奮健步衝了出去,抱住一人,高興親吻一通,“啊啊,白虎,白虎,幾百年過去了。你終於想通,要和我一起生小野獸了嗎啊?”
“……。”
“等等,白虎你怎麼變得那麼平板了?挺結實的啊,哎,哎,哎……你,變成男的了嗎?”諦聽看清自己親吻的來人是顧葉良,麵色立刻死灰,驚異。
顧葉良陰柔笑著,上下打量這個諦聽新郎官,是有幾分美男的姿色,通過方才的一擁抱,的確能感受到對方實力不亞於陶芯。他沉著聲音言,“你,就是想要幹我家陶芯的野獸了?”
“哎?你不是白虎啊?你是誰?怎麼會有白虎的味道了?”諦聽醒悟。
“他還能是誰了?當然爺未來小野獸的爹了!”陶芯最後還是盯著頭皮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