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太監捧著聖旨,一臉討好的樣子。“皇上?如今誰是皇上?”她問,對她而言,她早已不知道今昔是何年。
侍女小聲的提醒了她:“回姑娘,是唯敗邪尊。這大寰帝國唯敗邪尊寰皇子殿下繼帝位為新帝,不止本國人知道,皇上下了詔書讓使者去鄰國屬國去告知了,外國人也知道唯敗邪尊是大寰新帝。”
嗬,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聖旨上寫著什麼?”
“奉天承運……。”太監打開聖旨就念,墨逸雅懶得再聽他囉嗦,打斷道:“重點是個什麼事?”
太監笑著合了聖旨言:“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皇上封您為貴妃,特意讓奴才來接的您回宮,從此您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太監諂媚的表情,湊近她像是討賞錢似的。墨逸雅大怒,她不可置信的接過聖旨來看,上麵確實寫著封她為妃的幾個大字。
“我不會去皇宮,更不會做什麼妃子。公公請回吧。”墨逸雅扔了明皇色的聖旨在地上,神情極冷。把在場人都嚇了一跳。
深夜,黑漆的夜將整個魔獄島包圍,華麗的殿內燈火闌珊,墨逸雅遲遲無睡意。木得凇不在她身旁了,永遠不能再見他了,每每思極此,她眼眶總是不受控製的紅起。
殿外有腳步聲響,同時還有個黑色的影子倒映在宮牆上。
“邪尊,娘娘未進食。”侍女說完。龍虎步伐矯健的秦孤寰揮手讓她們下去。步行生風的走至墨逸雅身前,一把扼起她手腕,眸如鷹的盯著她:“墨逸雅,自殘能改變怎麽?”
兩個多月來,秦孤寰頭次來見她,開口就是濃濃的警告聲。
“我想為得凇收屍。”她說。“朕以親王之禮下葬他,連他母妃七公主也未曾怨朕半分,”他話未完,墨逸雅反駁:“你是皇帝,現在又是這個特殊期間,公主她當然不敢怨你了,因為你已經是皇帝了,又有誰人敢說唯敗邪尊。”
秦孤寰無言,眸光盯著她。
“放我出宮,讓我離開魔獄島。”她要求。忽而秦孤寰把她推倒了,抱起抗在肩上,往玉石雕花大床上走去。
秦孤寰麵色很沉,任墨逸雅打捶,甚至咬都沒有任何鬆動:“秦孤寰,你放開我。”
“呯,”一聲,秦孤寰把她扔下,墨逸雅縮著身體退至床角:“秦孤寰,你,,”
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連死都不怕,你會怕我?”秦孤寰冷酷的俊容上勾唇譏笑了。接下來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吻了下去了。
掙紮抽泣落淚聲從殿內傳來,可惜沒能改變什麼。
一夜如此,天該亮的還是會亮。天漸漸亮了。床榻上,秦孤寰圈著眼睛哭腫的她抱在胸膛。
“你我原是情侶,如今你完完全全除於朕。”
“嗬。”她譏諷著,心中愧對木得凇,如今,她還有什麼臉麵想念木得凇呢?:“我的命,本來就是秦孤寰你救的。如果你要拿回,可以隨時拿回去。”她說,這偌大的宮殿裏,連個可以殉情的地方都沒有。
“能好好說話?”他說,閉著狹長懶洋洋的眸。
墨逸雅無言。秦孤寰放開她,直徑從床上起身,穿好衣袍,返回皇宮。“娘娘,你醒了嗎?”侍女從外頭走來,伺候墨逸雅穿衣梳洗後,有人在殿外啟稟說:“娘娘,一個自稱是木瀾的姑娘,要見您?準是不準?”
墨逸雅眸光因此燃起一抹亮光,道:“請她進來。”
不一會,由侍女的引路下,木瀾出現在了墨逸雅麵前,起先見著墨逸雅,木瀾一臉高興關懷,卻馬上給墨逸雅跪了下去:“木瀾參見貴妃娘娘。”
墨逸雅的心涼了一大半。隻得顫顫道:“你,平身吧。”
規規矩矩的叩了幾個響頭:“謝娘娘,”才敢起來。這裏的侍女,哪個不是秦孤寰派來監視墨逸雅的人呢。墨逸雅看到木瀾臂膀間帶著的一個飯匣子。
木瀾笑道:“雅雅姐,這一月來未曾見著你人,我母親呀,可擔心壞了。如今聽說你在皇上的魔獄島這,特意為你熬了碗雞湯,給你送過來。”
“你們下去吧。”墨逸雅揮退所有侍女,人多耳也雜。墨逸雅仍然不放心,說道:“跟我來。”
她把木瀾帶到了沐室。“你要沐浴洗澡嗎?”木瀾問。“這裏,才能真正的說一兩句話。”墨逸雅說。複又問公主他們還好嗎?
木瀾也不拐彎抹角:“墨逸雅,你害死了我哥,我全府都很討厭你,母親為了這事,哭壞了身子。今天,叫我來,就是給你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