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周牧這子，不是昨日才重新開張嗎？怎麼今日的生意，突然就變得如此火爆？”
“怎麼會！？”
陳老漢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隻見門口排著隊的百姓，一個個，都是絡繹有序地進入食舍，然後他們便去鍋爐旁，自己去找程處默取籠包。
程處默從不數錢，而是每個人掏出多少錢，主動一聲要多少籠包，程處默就按數撿給他們。
而且他們每個人，在吃籠包的時候，滿臉都是享受笑容。
那表情，根本就是裝不出來的！
何況，還是這麼多的百姓！
如果，其中有幾個人是裝的，可是這麼多百姓，他們自發在門口排隊，然後來買籠包吃，總不可能全都是裝的吧？
那也太詭異了！
陳老漢也不相信，周牧會有這個閑錢，找這麼多百姓來造勢。
因為，如果周牧若是有錢，那他就不會到現在，還欠著他老爹的一筆外帳！
這些日子，更不要他來救濟了。
“所以……周牧這子，賣的那什麼籠包，當真是美味難擋嗎？”
陳老漢暗自嘀咕著。
看著食舍屋內，吃籠包的百姓眾人，滿臉都是享受表情，他也跟著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也被饞住了。
再看了看食舍四周，陳老漢發現，幾乎所有百姓都在後麵老實排隊。
就算有人看見了他的蒸餅，但也沒有購買的想法。
陳老漢備受打擊。
“要不……我也進去嚐嚐？”
陳老漢內心徘徊著，“畢竟周牧這子，為人還是不錯的，想必我開口的話，他應該還是會答應的！”
猶豫了大半，陳老漢最終還是心動了。
因為飄出的蔥肉香，實在太吸人味蕾！
於是，陳老漢沉氣抬腳進屋，朝正陪著老程喝茶的周牧走去。
周牧也看到了陳老漢。
“老叔，你來了？”周牧笑著跟他打招呼，“有沒有吃早膳？不如吃幾個籠包，先對付一下？”
從陳老漢的臉上，周牧看出了糾結之色。
周牧還以為，陳老漢是看自己生意大火，來找他要這些日子的救濟錢的。
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隻是由於沒有記憶，所以周牧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欠陳老漢多少救濟錢。
請他吃幾盒籠包，也算是還了之前欠的人情吧。
至於還錢？
人家陳老漢，昨都了不用，自己若是此刻拿錢出來，豈不是糟蹋人家的一片好意？
像這種缺德之事，周牧這麼好的人，那是絕對不會做的！
「請陳老漢吃籠包，助人為樂功德點+1」
周牧頓時神色微愣，這特麼也算？
貌似有些敷衍人啊…
不過，周牧轉而一想，隻要能獲得助人為樂功德點，終歸是好的。
管他敷衍不敷衍…
倒是陳老漢，聞聽周牧此言，整個人都不覺怔了下，然後就咧嘴微笑起來。
“既然如此，那老叔我就不客氣了，牧。”陳老漢笑著道。
“老叔，你這話就嚴重了啊，你先稍等片刻，我這去給你拿！”周牧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然後放下茶盞起身，朝鍋爐邊走去。
也不管陳老漢，推辭不推辭。
畢竟，這個前身所欠下的人情，他還是要還的。
現在，他才是真正的周牧！
而且他還因此，從而獲得了一點助人為樂功德。
什麼，周牧也要助人為樂到底！
來到鍋爐邊，看了看蒸籠，周牧取過兩個盤子，自己夾了十來多個。
然後，他就端著盤子，回到老程所在的桌上放下。
“老叔，趕緊趁熱嚐嚐吧。”周牧笑著道，“涼了味道就不鮮美了。”
“呃……”陳老漢的麵色，頓時就輕微抽了幾下。
看了看桌邊大快朵頤，正在吃籠包的老程，他有些不敢冒犯坐下。
畢竟，二者之間的地位，存在著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