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她可以看到沈墨寒深邃的眼睛裏有對她的威脅,她不禁抖了抖,沈墨寒身體變化得更明顯了,但他眼裏還是沒有同樣明顯的渴望。
沈墨寒說不清到底是看了楚雲的東西重新激起他對葉詩諾不可理喻的仇恨還是看到葉詩諾突然湧上從沒有過的衝動,他現在正把這嬌小而柔軟的身體壓在床上,準備懲罰了。
從他這裏的視角,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雖不驚豔但卻長得很好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再往下,她穿的毛衣阻礙了美好的視線,但沈墨寒已經想品嚐了。
他低頭親吻葉詩諾的脖頸,葉詩諾發出一聲似乎是抽泣的聲音,沈墨寒抓過床頭櫃上的遙感器關了燈,葉詩諾越來越恐慌了。
她害怕沈墨寒……但是肚子裏的孩子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她盡量穩定但還是克製不住顫抖地說:“沈墨寒……我不舒服,我今晚很累……”
沈墨寒動作一頓,低頭打量了她已經被扯得半開的衣服和她滿是紅潮的臉,譏諷道:“床奴可以自己對主人提要求?”
床奴。這兩個冰冷的字刀一般刺進葉詩諾的心,她瑟縮了一下,開始用力推他。
沈墨寒臉色一沉。葉詩諾除了簽署合約之後的第一次反抗過他,之後就都順從了,因為她一直是個單純的女孩,認為簽署了合約就是她的義務。這一點沈墨寒知道,並且在利用。但是今天葉詩諾不正常……她一向膽小懦弱,怎麼今天竟然這麼堅決地反抗?
但他不知道葉詩諾心裏害怕得要死,隻有不停地提醒自己孩子才可以讓她有膽子推沈墨寒……沈墨寒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她甚至不敢去看。
在黑暗裏她急促的喘息顯得曖昧極了,沈墨寒因為她的反抗弄得身體很難受,正要開口威脅,她突然掙脫了,一把推開他,這時她本來很小的力氣竟然變得很大,她衣衫不整地拉開門,匆匆留下一句似乎帶著哭腔的“我都說我不舒服了……”然後消失在幽暗的門口。
沈墨寒突然受到極大的挑釁,憤怒地站起身,想了想,眼神一沉,打開了燈,打電話給沙。
“少爺?”沙迅速接了電話,但語氣有點猶豫。他不經意間掃了一眼房間,恍惚間覺得這間華麗而布置溫暖的房間分外空曠。想起剛剛葉詩諾驚慌的臉,他不覺把語氣放溫和了些。
“把葉詩諾帶到我的房間來。”他說。他今天必須要知道葉詩諾發什麼瘋,竟敢反抗他?
沙扭頭看了看剛剛突然衝進她房間反鎖了門的葉詩諾,她臉上還帶著淚痕,驚慌地朝沙比手勢示意沙幫她撒謊,但沙不為所動--在跟少爺說實話這個原則上,沙不會退讓半步。不過,沙還是把話說軟了些。
葉詩諾的眼淚還在控製不住地流。沈墨寒憑什麼這麼不可理喻?她要保護的也是他的孩子……
沙麵無表情地說著:“少爺,葉詩諾在我房間,但是她說她不舒服……哦,好……我也不是很清楚……”
到背後沙已經支支吾吾起來,顯然沈墨寒問了她葉詩諾哪裏不舒服。沙扭頭看了看剛剛突然衝進她房間反鎖了門的葉詩諾,她臉上還帶著淚痕,驚慌地朝沙比手勢示意沙幫她撒謊,但沙不為所動--在跟少爺說實話這個原則上,沙不會退讓半步。不過,沙還是把話說軟了些。
葉詩諾的眼淚還在控製不住地流。沈墨寒憑什麼這麼不可理喻?她要保護的也是他的孩子……
葉詩諾窩在沙房間的一把木質椅子上,帶著祈禱的目光看著沙。
沙的房間並不像想象中的華麗,隻是一個,沒有別的詞形容,很普通的房間,就是普通的老年人住的,四四方方的書桌,一張床,還有一個木質的棕色衣櫃,連門都是最普通的,所以葉詩諾才可以這麼快地反鎖。正當葉詩諾緊盯著門祈禱沈墨寒不會過來時,門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沙頓時扔下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一個他並不在乎的女人而這樣失態的沈墨寒打開了門。但是絕對沒有人會認為他失態,因為他的臉色和氣質都像是在很自然地執行一個任務……葉詩諾慢慢從椅子上下來,他帶著怒氣沉聲說:“葉詩諾,你長本事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也許根本不敢開口,沙已經站到她麵前,對沈墨寒輕聲說:“少爺,她可能真的很累。”
沈墨寒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眼神中帶著詫異地看了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