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並未同沫兒料想一般發生什麼事。
似乎昨夜發生的顏流水這件事,根本不曾有過一樣。
隻是沫兒與以離笙之間,卻是因此在無形之中有了一層隔閡,對於以離笙,沫兒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依賴,更多的是做著自己喜歡事,畢竟吃貨和愛玩才是她的本性,到了晚間之時,則又恢複了以往一樣,常常去著沫離齋。
經過鬼蝶回稟,沫兒開始把注意力更多的投放到沫離齋的生意上麵,甚至還暗下與著一些商家來往,隱隱之間,似乎想將沫離齋生意做大,不再遊手不管。
而以離笙,漸漸猜出了沫兒心中的目的所在。
她是在學著,離開自己。
這一認知,讓以離笙心底竟起了一絲害怕的意味,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卻在這上麵有了這等感覺,原本一直以為她是不會真正離開自己,故而有著確切的把握。
然而這一次,卻失策了。
同一時,沫離齋。
以天澤在沫兒歸來之後會每晚來一次那裏,也不多說什麼,隻是坐在那裏靜靜望著沫兒,對此,沫兒也不多加理睬,心下間保持著一片淡漠,對於皇家人,她盡可能的不再去多牽扯什麼關係。
轉眼到了回府之時,沫兒放下手中的賬單。
一邊的隨輕倒了杯茶給她,飲下休息片刻。
正待離開之時,以天澤攔在了身前。
沫兒唇角微微翹起,漾出一抹嘲諷的笑,她就知道,以天澤並非有多少耐心之人,他靜靜觀了她幾天,而她一句話也不同他說及,能夠忍到現在,也著實是一番為難。
“你不快樂。”
以天澤視線緊緊鎖在沫兒身上,良久別有意味吐出一句。
沫兒臉色冷冷的,與往常不經相同。
聽得以天澤這四個字眼,一時不知該笑該哭,連以天澤都能夠看出她不快樂,那麼你呢?
以離笙,這麼多天的冷戰,能夠讓你靜下來心嗎?
“四弟,你隻想說這個嗎?那麼很抱歉,我趕著回府,不想浪費時間。”
沫兒將他直接拒絕了下來,遂錯過他的手臂,從著一邊想要離去。
“沫兒!”
以天澤一聲沉重的呼喚,向她一步靠近了上來,隨輕想要上來阻擋,卻被沫兒一個手勢壓了下去,她並不退後身子,相反還抬起了頭,傾城容顏上一笑,有些勾魂攝魄的味道。
卻見她,手掌一點一點攀上以天澤的肩膀,踮起腳尖唇邊靠近他的耳旁吐氣清香如蘭,寸寸繚繞著以天澤的神經,隻是沫兒聲音卻是冷到了骨子中。
“以天澤,這就是你要的嗎?”
沫兒嘴角的嘲諷加深,繼而手掌移至上以天澤的臉頰。
正待再做什麼動作時,以天澤恍然大悟的清醒過來,神色有些狼狽的後退一步,憤怒的抬起眼,似是不敢相信剛才沫兒竟然這般挑?逗他。
“沫兒,你明知現在的我對你一片情癡!以離笙他既然不肯珍惜你,但是我肯他能夠給你的,我願以十倍、百倍甚至千倍加倍給你!我要的是你的心,怎會是這故作的輕?浮!”
以天澤有些痛心的說著,隻覺得現在的沫兒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嗬?什麼是輕浮?男人之所以會為了一個女人一大半的原因不就是為了身體嗎?哦,我忘了,這裏是古代,不可以說的那麼露骨。”
沫兒斜斜後退一步,望向以天澤的目光淡漠而又不屑。
以天澤被沫兒大膽出口的話語,一時噎的啞口無言。
正待想要說些什麼時,沫兒再度涼涼開口:“以天澤,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夠徹底死心?哪怕是我以前愛過你,那也是以前了,以後絕不會有這個可能。以離笙他就算是傷了我,但也不代表我要背叛他,你懂嗎?”
話到如此,以天澤已是不知該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