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相處日子一天天增加,對於尋沫這個知己越來越喜歡,讓他覺得最好詢問一下畢竟,總讓阿尋來主動尋他,若是有一天她出了什麼事,他獲知不到便壞了大事。
“啊?這個這個恐怕不方便。”
以文鬱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失落,繼而微微一笑,襯托著俊美的臉旁溫潤如玉,下一刻,伸出手時像下麵的桌子下探去,待伸出來時多了一壺酒:“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這可是宮廷醞釀的酒,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喝酒?”
沫兒望著以文鬱手中之物,忽而笑了笑呢喃出聲,末了,伸手把它接了過來,繼而聞了聞味道,心中一片了然,話說這葡萄酒和玫瑰酒還是她自己發明出來的呢。
可是她從不敢多喝,而且臉上一定會出紅疹的。
“小鬱兒,我還是不喝了。”
苦悶的搖著頭說完,下一刻,卻用力拽著以文鬱手臂,想將著他給拉過來,奈何人家卻是不動一絲一毫。
以文鬱本來心情很是沉悶,見到沫兒這個笨手笨腳的模樣,心下漸漸消散了許多,末了,正打算說些什麼之時,但見得沫兒眼底劃過一絲驚恐,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陣力量。
一手將著沫兒護在懷中,一手伸出向著後麵入手之處,冰涼而又生疼,分明是個利器之物,同時又閃過一絲熟悉,不由用力向前一拽,後麵傳來些許驚呼聲音。
以文鬱抱著沫兒向後一個躍身,隨之又緩緩停了下來垂下頭望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沫兒,不覺擔心問上一句:“阿尋,你沒事吧?”
沫兒微微點了點頭,隻覺以文鬱手掌攬在她的腰間,穩穩固定住了她,但是又想到剛才看到之人,臉上劃過一道愁苦:“小鬱兒,你要幫我把她打發走!”
以文鬱不覺疑惑一怔,將著沫兒身子緩緩拉了起來安撫好沫兒之後,才望向前方之人,隻消一眼便就此呆住,來人並不陌生,反而是異常的熟悉。
“夢憐、你怎麼來了”
以文鬱錯認一聲,與此同時隻覺衣袖被人拽下。
垂下眼來,但見沫兒向著他靠近在耳邊之處,由於隔得過於相近,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的特殊香味:“小鬱兒,把她拉到房間,我這裏還在做生意”
沫兒與以文鬱的親密,無一不落入夢憐雙眼當中,登時以夢憐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就說,這段日子以文鬱為什麼對她不加理睬,若非今夜偷偷出了宮來,她還不知道外麵竟有一個妖嬈少年勾.引他?!
思及至此,以夢憐又是一揮手裏鞭子,就要朝著沫兒身上打去,以文鬱下意識將著沫兒再度護入懷裏,正要去接住鞭子之時,比他更快一步卻是樓下的冷亦一個躍身上了來,緊接著手臂之上將著鞭子來回纏繞幾圈,最後將著以夢憐整個人禁錮在手臂中。
“冷亦!做得好”
沫兒在反應過來之時,定了定心神誇讚一句。
以文鬱無奈望了沫兒一眼,繼而又像是想到什麼般望向以夢憐卻見她正在奮力掙紮著,口中連連呼喚而上:“大膽刁民,你可知我是誰?竟敢對我這麼無禮”
“公子,您沒事吧?”
一幹等女子們湧了上來,滿是擔憂望了眼沫兒,繼而又全都憤憤望向以夢憐至於原本的客人,在見著陪伴,身邊的佳人離去之後,亦是沒了什麼心思望向樓上。
“尋沫公子,您這生意到底還做不做?”
人群之中,一些不滿者發出了些聲音。
生平以來第一次,沫兒體會到了做老板的艱辛,不由拉了拉以文鬱袖子,如同先前一樣重複了一遍:“小鬱兒,你和七還是去房裏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