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靡色中,巫祀宣睜開了眼睛,琥珀鎏金色的眸子裏此時溢滿了隱忍的水光,在晦暗不明的光線下就像一道金色的光芒。
狄裏斯欺身上前吻上那雙璀璨的水眸,修長的手指伸進巫祀宣粉色的唇裏肆意的輕攪,他用略微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巫祀宣耳邊說道:“這種時候你竟然敢分心?看來是給你的懲罰還不夠,嗯?”
巫祀宣用柔軟的舌頭推出了狄裏斯的手指,氣息還有些微微不穩,“雅尼克來了,你快起來。”
狄裏斯依舊虛壓在他身上用手和腳把他緊緊地困在懷中,在這個巨大的鳥籠裏,他已經如願的把巫祀宣困圈得沒有一絲縫隙,柔軟的暗紅色絲絨上那每一寸瓷白的肌膚都滿滿留下了他的痕跡,巫祀宣每一次的隱忍難耐、迷醉淪陷都是他給予的,看他失神看他流淚成為了狄裏斯最大的樂趣。
他不願放手,不肯滿足,一遍又一遍的索取還依舊填不滿他的內心,“之前你已經為了蘇亞倫而分了一次心,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為什麼你就是沒有這個自覺?”
“......”他能說這個男人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麼?怎麼還有和自己親生兒子吃醋的變態男人?
巫祀宣無語的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他動了動被腰帶纏緊的手腕,雖說不會留下血痕之類的痕跡,但是長時間的捆綁還是讓他微覺難受,可還沒有等他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他的腰就被忽然抬起然後便被瞬間侵入。
“嗯......”
巫祀宣咬著下唇不讓聲音從嘴中宣泄,琥珀琉璃般的眸子了寫滿了對狄裏斯的不滿,狄裏斯舉起他被捆住的手腕放在唇間細細密密的吻著,輕柔緩慢的的侵占著巫祀宣溫暖絲滑的緊致,一雙翠色的眸子透著隱隱的猩紅像餓極的野獸頂住獵物般看著巫祀宣,俊美邪魅的臉上冰冷的愛和欲讓他看起來越發危險讓人驚懼。
“無論是什麼,我都不允許它擋在你我之間,你的目光隻能因我停留,我愛你,愛到靈魂與你相溶,半點都不能分割。”
狄裏斯的話語像一句魔咒,讓巫祀宣徹底的沉淪在欲海之中把一切都遺忘。
當然,這也如了狄裏斯的意,而站在寢殿大門外的少年額頭上滾過三道黑線,徹底無語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成長在某一階段停滯不前的雅尼克此時是一副十五六歲少年的模樣,青澀纖細的身體,銀瀑一樣的長發,精致的不像真人的麵容,雪白的肌膚粉紅的唇,一雙紫水晶般剔透的眸子,遠遠看去就像一個花蕾般的美少女,嬌弱美麗得讓人不敢去觸碰。
“嘖,父神的變態指數又漲了,爸爸都被他關在裏麵三天了......”雅尼克不禁扶額,他滿是不耐煩的踢了大門一腳然後才轉身離去。
出了神殿,等候在一旁的斐利克斯上前來把一件雪白的披風有條不紊的為雅尼克係上,雅尼克的紫眸一沉,滿是冰冷的看著斐利克斯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需要的是一件披風?還是你覺得我嬌弱到這種地步,需要你嗬護備至不至於生病?”
斐利克斯顯然已經習慣雅尼克冷冽的言辭,他俯首鎮定的說道:“這是真神皇陛下唯一讓我做的一件事,照顧好殿下,是我此生唯一的目的和追求。”也是我的贖罪。
“每次你都這一句,一個個都是這樣,哼!看我沒長大,所以把我當小孩看,輕視別人的代價會高到足矣付出生命。”雅尼克一張精致漂亮到無可挑剔的臉上透著一股不符合他外表年齡的邪氣的陰冷,就像一朵嬌豔的罌粟花,妖冶邪魅可置人於死地,他用手指挑起斐利克斯的下顎,繼續說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最好不要做惹我不開心的事。”
斐利克斯的眼睛依舊用黑色的絲絨布裹著,沒有了眼睛,他的其他感官就變得異常的敏感,雅尼克指尖的溫度透過他的皮膚傳遍了他的全身,“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