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見哈裏曼子爵要跑,急忙對他喊道:“你別走,你先聽完我的解釋。雖然那幾個字確實是我寫的,但我不是……”
“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偉大睿智如哈裏曼子爵,怎麼可能輕信敵人,聽敵人的勞什子解釋。
他不僅不聽,還在剛才與昊虛與逶迤之時,將手悄然地向魔法書伸去。
趁著這會兒昊喊他的功夫,哈裏曼子爵快若閃電地從魔法書上撕下一頁魔法咒,毫不猶豫地向昊砸了過去。
然後扭頭就往外跑,沒有絲毫的遲疑。
對於自己的這一偷襲之舉,哈裏曼子爵不僅不引以為恥,心下反而是得意不已。
愚蠢的凡人,靠這點伎倆就想哄騙偉大的哈裏曼子爵,簡直是在做夢。
你把給這客廳施了隔音屏障又如何,偉大的哈裏曼子爵難道沒長腿嗎?我不過是略施計,你就中招了,簡直是蠢到家了。
等一會兒我脫困出去,看我不把你
可就在哈裏曼子爵剛一轉身之際,他的瞳孔忽然猛的一縮,看到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
隻見那人嘴角掛著譏諷的微笑,懷中抱著一柄長劍,正靜靜的看著他哈裏曼向自己衝來。
哈裏曼子爵心中警鈴大作,意識到情況不妙。
那人不僅堵住了他的去路,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正自己把自己送到虎口當中。
電光火石之間,他又把手伸向魔法書,正要故伎重施。
忽然眼前一花,那人明明還留在原地。
他卻如同見鬼般看到四個身影,拖著長長的殘影,以他為中心,向四個方向衝去。
刹那間他甚至覺得眼前這人有病,竟然沒有向他衝來。
可奇怪的是他卻看到,四個人影手中揚著的那把長劍上,正有一滴血珠在熠熠發光。
是幻覺嗎?
怎麼可能同時出現五個人,還是五個衣著打扮,長相氣質都一模一樣的人。
難道他們都是兄弟嗎?又或者是在故弄玄虛嗎?還是
就在哈裏曼納悶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
咦!我的身軀,怎麼跑到前麵去了?
還有,我的頭呢?我的兩隻手呢?怎麼不都不在身軀上?
還沒等哈裏曼想明白,他突然看到炙熱的血漿,從無頭的軀體中噴湧而出。
然後一陣劇痛傳來。
最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身首異處,被人給大卸八塊了。
出劍,瞬移,連斬,歸位,收劍,入鞘,一切都隻在刹那之間。
而後便剩下一顆孤零零的腦袋,在地上咕嚕咕嚕地一陣翻滾。
“好快的劍!”如強一樣不肯死去的哈裏曼子爵對於殺死自己的這一劍,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謝謝你的誇讚。”收劍入鞘的方遒雖然有點詫異隻剩頭顱哈裏曼子爵還未死去,還是微微向哈裏曼淩亂的頭顱點了點頭。
對他來死去的敵人,就是對他最好的讚美。
“不過想殺死我,卻是妄想。”隻剩頭顱的哈裏曼子爵卻在這時詭異一笑,“神賜予了我永生的能力,又豈是你一個無信之徒所能奪取的。而你卻完了,你馬上將麵臨無窮無盡的”
“唉!”就在這時一個歎息聲打算了哈裏曼子爵,發出著歎息的不是旁人正是昊。
隻見昊一派高人風範,惋惜地將頭輕搖,對隻剩頭顱的哈裏曼道:
“為何你總是這麼愚蠢。
就不想想既然我們敢這麼做,自然是有徹底殺死你的辦法。
要不你前麵的那十幾位仁兄,魂魄都到哪兒去了?
你真以為他們都跑光明神那裏去了,有我昊在,那就是妄想。
若不是我擔心一出手,光明神立馬就會警覺,你們的魔法本源會被驚動,對我展開無窮無盡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