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做著同樣的事情,你會發現時間過得很快。
我每規律的生活著,起床、斷崖晨練、早飯、練武場指導同門、下午結束後回院。
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就出去一次,而且都還隻是在外麵鎮子上選購了些必需品。
青青呢,心還是那麼大,師父給我的初雲劍法,我傳授給她了,不過那套功法,她根本駕馭不了。
初雲劍法是師父在我武功初定的時候,為我量身定做的,其招式簡單,平時練起來根本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同。但實戰威力我是知道的,我和師父都很滿意這套劍法。
但是對青青來,她的內力,攻速都和我還有很大差距,所以當她使出這套劍法的時候,可謂是破綻百出,但是用來對付和她差不多的對手,還是夠用了。
反而是思思教交給她的泰山劍法,更適合她。畢竟是女子劍法,降低了對內力的需求,縮了招式與後招的間歇距離,加強了劍招攻擊頻率。
沒有男子劍法的那種招招全力,劍劍求勝的強壓態勢。反而是,以持久攻擊,不求劍劍斃敵,但卻招招黏擾,處處穩紮穩打,拖到對方氣力下滑,累積優勢,然後擊敗對手。
好在一個多月下來,青青在我和思思的強壓喂招之下,如今已然能和思思鬥個不分上下了,戰鬥經驗也豐富了不少。
六師叔看到青青進步這麼大,笑的嘴都合不攏了,笑著到:“一個月,能把一個江湖名錄榜上人物,實力提升一成,實在難得啊。”
而大師兄可能因為已然三十來歲,雖然我很用心的指導,但是大師兄的提升還是不是特別明顯。功夫這東西,嚴格來並沒有一定的年齡規律。
有的人少年習武不成,反而是中年以後突飛猛進。也有的人少年縱其才,而成年後再難進步。江湖傳奇人物中,也還有五六十歲一朝大悟,習成絕世神功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奇才,而更多的人就是像大師兄這種,一旦過了三十歲,武功大致定型了。若是將來沒有特殊的機緣,基本上一輩子武學就止步於此了。
即便是我的師父,劍尊李名揚,他也是在三十七歲後,無論如何都沒能在有一絲精進。
所以最終他選擇,挑戰劍仙,以求武學的再度突破,然而就是與劍仙的那一戰過後不久,師父就萌生了歸隱的念頭。
而關於那次挑戰的事情,是我和幾位師娘,唯一不能從師父口裏問出任何消息的事情,師父隻是,想知道啊,你自己去問劍仙子啊。
師父為何對比武之事一字不提,但是卻和我們坦言自己敗給了劍仙子。我和師娘們都不認為是師父輸的很慘緣故,因為比武回來後師父並沒有那種比武失敗後的沮喪感,反而是一種開開心心的表情。也正是這樣,我們才一直好奇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一個比武失敗的人活得像勝利者一樣。
扯得太遠了一點,我們還是回到我的幾個師兄弟身上吧。
劉師弟,額,其實按照年齡來,他比我大個兩三歲,我本該叫他師兄。但是江湖規矩就是強者為尊,如果不是同一個師父門下的第子,往往是要按實力來叫的。我本對這師兄師弟怎麼叫沒啥意見的,但是在我剛來那六師叔就了,我是他們大師兄的徒弟,而且功夫也應該是同輩中最出色的一個。所以除了大師兄以外,其他同輩弟子都要叫我師兄。當然還有一種例外,就是其他門派弟子見麵了,互相客套,互相師兄師弟的叫。
好,現在這個劉師弟吧。在他休息了七之後才出來和我們一起練功,關鍵是,他還是被七師叔‘押’過來的。
簡單的了解之後,果然是大師兄的那句話,他真的如世家公子一樣,典型的三打魚兩曬網。但是看在七師叔的份上,我也為他量身定做了提升方法。
隻是這一個月下來,他隻有開始幾還勉強堅持了下來,後麵幾就開始渾水摸魚了,嘻嘻哈哈,聊八卦哪裏都有他的份,唯獨練功的時候各種事情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