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燈火通明,但在一個巨大的山穀內,鬼哭狼嚎地泣聲不斷傳出,山穀內七大巨峰上隱隱約約透出一點燈火,在山穀中心第七峰的竹林中
一群穿著白色竹子繡邊袍年輕人鬼鬼祟祟地走著;
都是千篇一律地,左手持燈籠,右手持鐵劍。
竹林中不斷被驚起的烏鴉睜開血眸,風吹過哪些被打穿洞的竹子發出詭異的嬰兒抽泣聲;
那群白袍者壯著膽子,心翼翼地踩著地上的枯竹葉子、泥瓦碎片、白骨等雜物上前行,
發出稀奇古怪的聲音,漸漸的陰氣越來越重,一個走最前的白袍者猛的一腳踩空
“哢嚓,”
“誰,出來”
許久,一片詭異的寧靜,那名白袍者用握劍的手拍拍胸口,歎了一口氣,冷汗已經打濕衣裳,握著向下垂的鐵劍已經被汗水“洗”過一遍。
“嘎嘎,嘎,嘎嘎嘎”
一群烏鴉睜開血眸,發出怪異地叫聲
突然,上的雲霧散開,金黃的圓月顯露出來,
烏鴉一邊叫,一邊向圓月飛去;
一名戴鬥笠的黑袍少年,突然出現在圓月中的竹子頂端,吹著一根滿是刀痕的笛子,清脆的笛聲伴隨著月光灑在第七峰中,竹林中一片空曠的墳墓石碑在眾人眼前,亂墳中屍體隨處可見
“快,殺了他,給老子上!”
白袍者隊長著,一腳踹了一個白袍者過去,
“嗚嗚,嗚”
笛聲越吹越低沉,地上的屍體由下往上,一個關節接著一個關節的立起來,隨即殺豬般的嚎叫如關不住的水龍頭,此起彼伏
許久,回蕩在山穀的慘叫,才漸漸平息。
山穀裏,第七峰,竹林中,空地上,亂葬墳,竹頂端;
雲霧繼續遮住圓月,黑袍少年屈指一彈,數道血光射中被捉住的白袍者額頭,隨著月光消失,眾人全部倒地,一切如初
竹林中,一座竹子上,黑袍少年坐在竹子頂上,遙望著第七峰竹林外,列成一個個隊,一個個隊的內閣和外閣弟子列成一個個方陣;
鄧慶站到前麵,從懷裏掏出一個鮮血色的牌子,‘血殺令’,
道:“誰殺了那個叛徒‘柒’,誰就可以上第五層藏經閣,內閣的沒實力就不要進去!”
“切,誰稀罕進去,還不是你們這幫窮鬼!”
一個內閣弟子嘲諷道。
但奇怪的是,外閣弟子都忍氣吞聲,沒有絲毫怒氣,
“行了,出發吧!”鄧慶道。
這次沒有一個人反駁,全部人都整裝待發,還是清一色的燈籠和鐵劍,隨行的陪練教官都是心翼翼的,看來那黑袍少年不簡單啊!
“長老,這會不會太草率了,畢竟都是一群還未嚐過血的崽子,況且那‘柒’不簡單啊。”鄧慶對一名白袍大叔道。
“不經磨練永遠都是崽子,況且陪練教官還在呢。”白袍大叔胸有成竹地摸了摸胡子。
另一邊,黑袍少年帶領著一群如行屍走肉般的弟子伏擊侵犯者,
竹林某處,一群弟子背對背緊貼在一起,身旁的竹子突然晃動,數顆鐵丸射出,‘轟’,瞬間火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