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南郊的一處荒郊野嶺上,赫然有著一棟裝飾清新優雅的別墅,透過那一塵不染的玻璃門,隻見一名長相清秀的青年靠在沙發上撫摸著懷中的一隻白色狐狸。那白色的雪狐似乎已經睡著了,靜靜的躺在青年的腿上,極為享受的樣子。
“白爺。”
此時,一名穿著棕色皮衣的中年男子匆匆朝洛白走來,他神色緊張,仿若有要緊的事情要交代。
“噓!”
洛白心的抬起手來,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心翼翼的將那白狐放置在沙發上,盯著那白狐看了片刻,露出一副高興的笑容。這才帶著那人來到陽台,揮了揮手,示意那人繼續下去。
他那雙眼睛皎潔無暇,但深處卻隱藏著令人無法捕抓的淩厲。他的年輕的身軀上,似乎帶有著無數人比擬的沉穩,宛若古代的帝王,令人仰望。
那人麵露苦澀,道:“弄出了一個邪門的東西,我們都不敢動了,您最好還是親自去看看。”
洛白抬頭看向了際,手臂搭在陽台的圍欄上,寂靜了許久後,終於開口道:“去找呂子祥。”
聽到這句話,那人如獲大赦般,終於鬆了口氣,點頭後便快速離開了。
——
那人離開後不久,匆匆來到了一座充滿著濃厚的古韻的抵府當中,通報明之後,呂子祥笑了笑,從抽屜內拿出一張金色的儲蓄卡遞了過去。
“讓你的人撤了吧。”
那人神色錯愕,愣了愣後才連忙接過呂子祥手裏的儲蓄卡,快速的離開了。
之後,呂子祥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弄兩下,等電話接通後,道:“調點人給我,還要一輛裝甲車。”
電話那頭寂靜了片刻,問道:“你要做什麼?”
“白做的事,我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還有。”那邊忽然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老爺子挺想他的,讓他別和個老頭一樣,年輕人就該有個年輕人的樣子。”
呂子祥笑道:“我覺得還好,做起事來沉穩。”
“這事你和老爺子去,不過。”那邊再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這三年來我都沒怎麼跟他接觸好吧!”
“嗯,我知道了。”
——
在第二日的清晨,一輛裝甲車緩緩地從山地裏駛過,後邊跟著幾輛越野車,車上的人身著軍裝,每個人身上都透著一股剛陽之氣。
他們行駛道洛白的房前,洛白似乎對此早已預料,已經帶著白狐提著個手提箱在房前早早等待了。
他盯著眼前裝甲車上的呂子祥,忽然笑道:“好久不見!”
呂子祥有意的回避這個話題,在打量著這別墅,笑道:“嘖嘖嘖,沒想到你還在這兒起了一棟房子,日子過得挺別致啊!”
洛白忽然開口,問道:“老爺子怎麼樣?”
“別問我。”
呂子祥憋了眼洛白,道:“這一次老爺子過壽你沒回去,他可氣得不輕,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老爺子吧。”
洛白笑了笑,並沒有話。緊接著,便跟隨著眾人上了車,目的地距離此地很近,僅僅幾分鍾時間就到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窟窿,是被人為挖成的錐形,底下有一塊黑色的石板,在眼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刺眼。
“我累個乖乖!”
呂子祥張了張口,驚疑的問道:“你別跟我,這三年你都在挖這玩意?”
洛白沉默的看著那個石板,最終點了點頭,隨後以極快的步伐,走了下去。他看著這漆黑的石板,手掌輕輕的撫摸在上頭,直到手掌上傳來一陣灼痛感,才抽回手來。
這石板上,有著一條條古樸的紋路,極為整齊,似乎被埋葬了許久,在這出土之日貸方光華!隻是,它的中間有一顆圓形凹陷,似乎欠缺了一些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此時,後方的呂子祥帶著人也跟了上來,一個個圍繞在這塊石板旁,紛紛露出疑惑之色。那躺在懷中的白狐也抬頭看向了洛白,它那雙靈動的雙眸之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華。
洛白靜靜的道:“我也不知道。”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他把左手上提著的箱子打開,從中取出一顆透明的圓形寶石,心翼翼的放置在那石板的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