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的話白才了一半,周清便直接一拳砸了過去:“別亂,我和她就隻是朋友,什麼都沒有的。”
禮貌性的揉了揉一點都不疼的肩膀,張陽不由得用力撇了撇嘴:“還朋友?整個清源武院誰不知道你們兩個好過?徹夜不歸都好幾回了,還朋友?誰信啊?”
聽著張陽嘴裏嘟囔的話語,周清的臉色忽然有些發白。
沒想到啊沒想到,都古人保守,自己這前身哪裏保守了?帶女孩徹夜不歸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這可讓他怎麼收尾?今晚上這絕對要出事啊。
孤男寡女子時幽會,這要是萬一搞出了一條人命,這可讓他怎麼辦?
不過想到孩子,果然還是要女孩子比較好,男孩子太頑劣,養起來太累。
隻不過女孩子的話,還是不要像自己比較好,顏值這東西自然是要遺傳優秀的基因。
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孩子,周清難免的在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整張臉都滿是柔和,仿佛稍微再用力一點,都會嚇到誰一樣。
見周清露出了笑容,原本壓著對手打的孟輕瑤頓時一陣恍惚,差點亂了陣腳。
急忙後退幾步躲開對方的攻勢,開始在演武台上遊走了起來。
隻不過哪怕落入了下風,她的眼角餘光卻還是在關注著周清。
直到見周清眼底閃過一絲焦急,人也向前邁了一步時候,她這才在嘴角掛起一絲笑容,從容不迫的回擊了起來。
然而相較於孟輕瑤,周清的心情卻是突然變得有些糟糕了起來。
扮演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隨時都會有人盯著你,而且還根本就沒有任何劇本。
隻要走錯一步,引來了懷疑,那麼隨時就有可能命不保,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側過頭閉著雙眼,雖然耳中不停傳來著各種叫好聲,但周清的思緒卻是早就已經飄到了,那座還不知道在哪裏的藏書樓鄭
“因為失戀突然變了一個人這種事應該也挺正常的吧?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今夜裏藏書樓裏發生了什麼,就算我性情大變,那也應該是挺正常的吧?”
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可行性之後,周清也不再去關注台上的勝負,直接就轉身朝著身後走了過去。
畢竟他還不清楚藏書樓的具體位置,要是到了子時,自己卻連地方都沒有找到,那這個玩笑可就開的太大了。
隻不過還沒等周清擠開周圍的人群,一個中年人便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清兒,你這是還在責怪為父嗎?”
聽著身後傳來的男低音,周清隻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都知子莫若父,現在人家父親來了,這不是分分鍾就要被拆穿的節奏?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周清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了起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何必還要來問我?”
話才剛剛出口,周清便緊張的渾身顫抖,是生是死可算都在對方的回答了,這要是來上一句你究竟是誰,那周清也不用想別的了,隻需要安心等死就好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