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哪一日拜師起,陳南便在華山上住了起來。
不同於以往的數據化遊戲,“第二世界”號稱人類長生之機,一切按照現實來,並沒有陳南想象中,拿到秘籍,一拍秘籍,就學會了武功的事情。
……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三個月。
這日,穆人清在山上,親自為陳南演武。
隻見穆人清左手捏個劍訣,右手長劍挺出,劍走龍蛇,白光如虹,一套下無雙的劍法展了開來。日光下長劍閃爍生輝,舞到後來,但見一團白光滾來滾去。
陳南跟著穆人清練了三個月武功,眼光與以前已大不相同,饒是如此,穆人清的劍法、身法還是瞧不清楚,隻覺凝重處如山巍峙,輕靈處若清風無跡,變幻莫測,迅捷無倫。
舞到急處,穆人清大喝一聲,長劍忽地飛出,嗤的一聲,插入了山峰邊一株大鬆樹中,劍刃直沒至柄。
陳南知道鬆樹質地致密,適才見穆人清舞劍之時,劍身不住顫動,可見劍刃剛中帶柔,哪知這一擲之下,一柄長劍的劍身全部沒入,不覺驚奇得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穆人清看見陳南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心中甚是得意,當下開口道:“徒兒,這三月來,你的進步,為師都看在眼裏,較之以往,不可謂一日千裏。”
“不過……”
“不過什麼?”
陳南聽到穆人清的評價,先是開心,隻道自己三個月的努力,沒白費。
隨後又聽穆人清自己的武功尚有不足之處,當下急忙發問,一時間竟打斷了穆人清的話語,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好在穆人清非那,頑固不化之輩,也沒介意,道:“這些時日,為師教了你“十段錦,華山劍法,混元功,混元掌,狂風快劍,伏虎掌法,共六門功夫,你且上來和為師演練“”一番。
“”是”
陳南雙手抱拳,應了一聲,拔劍向前就是一招“蒼鬆迎客”,此劍中正無起,不過簡單的一刺,其中卻又多了幾番韻味。
穆人清手中無劍,卻也不慌,執手一抓,從鬆樹上,扯斷一枝,以樹枝為劍,斜手一掃。
陳南劍被掃偏,卻也不慌,改刺為劈,紳倒懸。
也不見穆人清用力,隨手就是這麼一撇,去其劍勢,一挑斷其攻法。
陳南二次受阻,手腕連動,劍做白光,有鳳來儀,直讓人捉摸不透。
穆人清,陳南師徒二人,在華山上,迎著朝陽,就這樣對練了起來。
陽光下,朝陽峰上,身形閃現,或劍舞銀霆,或拳腳對決,你來我往,直叫人看花了眼。
……
穆人清性格古怪,雖是華山長老,平日裏卻也沒什麼事務,而這番,陳南執故人信物上山拜見,穆人清更是一門心思都撲到了陳南身上。
這樣的對決,三一次,可以單論招式而言,陳南已入當世一流。
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華山劍派,本就有氣宗劍宗之爭,然而武道同歸,二者皆大成著,可謂少之又少,而“神劍仙猿”穆人清恰恰是其中一位。
這日陳南在山頂舞掌練功,混元樁,穆人清在一旁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