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被他兄弟兩個拽得來回搖晃,“對啊,每半年就有個期末考試,這是我們書院的傳統。”
每逢期末便考試的傳統,也被劉牧帶到了這個年代,一方麵是想考量一下這些孩子們的學習進度,另一方麵,也是想要通過學生們的成績,調整一下來年的教學進度。
朱棣嘴巴一咧,滿臉愁容地道:“學習就學習吧,還有考試,我們又不是要去當秀才,還考什麼試啊。”
看來學生懼怕考試是性啊,跟所處的年代沒有關係啊。
劉牧好不容易掙脫了這兩個兄弟的搖晃,甩了甩發酸的胳膊,麵無表情地道:“你兄弟兩個著什麼急啊,你們不是我湯山書院的學生,自然沒必要參加我們書院的考試啊。”
朱棡很無奈地笑了笑,“先生有所不知啊,我們本來是不需要參加這次考試的,但是父皇不知在哪裏聽了湯山書院要考試的消息,非要我們兄弟兩位考試,倘若最後的成績不好,就不讓我們來湯山書院學習了,所以,四弟才會如此緊張。”
劉牧看著眼前兩個可憐巴巴的王爺,明知道此時發笑是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兩個可憐的殿下啊,被陛下給坑了吧。”
朱棣和朱棡兩人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彼此,然後給了劉牧一個大大的白眼,朱棣不懷好意地笑道:“牧哥,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跟父皇了,為了準備年終的考試,想要在劉家莊住一段時間。”
靠,皇帝坑了你們兩個,你們轉過頭來就想要坑我,但陛下豈能隨了你們兩個的心思,讓兩個王爺住到這湯山書院?
“陛下怎麼?”劉牧心翼翼地問道。
朱棣和朱棡雙手抱在胸前,滿臉地委屈,這個動作持續了大約兩秒鍾不到,兩個人就像剛衝出了籠子的鳥,歡快地衝向了劉家的廚房,放肆地大笑著,“父皇同意了。”
啊,啊!劉牧此刻便能想到接下來半個月自己將要遭受如何煎熬的日子。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朱棡兄弟兩個很輕車熟路地做到了飯桌旁邊,等待著開飯,一點都不想是來暫住在劉家莊的客人。
作為劉家莊的主人,劉牧是最後才到飯桌上的,開飯之前,先給了朱棡和朱棣一人一張紙,“來了劉家莊,這些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做。”
“啊,要自己洗衣服,這麼冷的,怎麼洗啊。”朱棣咧著嘴道。
“還要自己疊被子,自己洗澡。”朱棡也沒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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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短短的一頁,但兩個人足足看了一刻鍾的時間,伴隨著的是兩兄弟的唉聲歎氣。
“牧哥,我們好歹,也是個王爺,你看能不能稍微寬容一下。”朱棣也不知跟誰學的,十分市儈地道。
“不行。”劉牧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兩個兄弟的請求,“要不然就接受這些條款,要不然,我連夜就將兩位送回京城。”
朱棣和朱棡望了一眼彼此,隻好乖乖地將不平等條款揣進了懷裏。
劉牧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夥子啊,鬥不過你們父皇,但坑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