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沒想到竟是這麼點事,“一起來吧,多一個孩子也是教。”
王進的顧慮打消了,也很堅定地表示自己要跟劉牧去莊子上。
自己的徒弟們都已經同意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服自己的老爹了。
眾人都已經散去,回到各自的住處收拾東西,準備跟劉牧去莊上。隻有幺子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劉牧偉岸的身軀,心底裏暗暗下定決心,將來也一定要做一個像少爺這般的人物。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劉牧坐在劉繼善旁邊,隻是低頭吃著飯,一言不發。
劉牧思考了一下午,都沒有想好,究竟該怎樣跟父親提這件事情、
“牧兒,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劉繼善覺察出了劉牧的不對勁。
“爹,兒子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劉牧決定,還是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父親。
“吧,你我父子之間還有什麼隱藏的嗎?”
劉牧於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父親,原本以為父親又拿出死去的娘親事。
沒想到劉繼善的表現卻一反常態,隻是淡淡地問了句,“你真得要去莊子上嗎?”
劉牧點點頭,他在劉繼善的眼中看到一絲興奮,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哈哈哈,我早就想回莊子上去住了,還怕你在城裏住慣了,不願回莊子上呢?”
劉牧一臉懵逼地看著父親,原來老爹早就想搬回莊子上去了,那自己找了一下午的辭豈不是白費了。
“你還記得當初咱家為什麼搬到這臨濠府來居住嗎?”
劉牧搖搖頭,他的記憶裏除了一年三百六十五躺在床上外,其他的都已經相當模糊了。
“當年,你臥病在床,你娘又身染重病,當時整個下都在打仗,爹隻能搬到這臨濠府來,一方麵是為了避難,另一方麵,就是找個大夫給你和你娘治病。”
劉繼善回憶起那段艱難的歲月,眼眶情不自禁地發紅,兩行老淚順著眼角留下來。
“爹,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下現在也太平了,兒子身體也好了,我們的好日子馬上就來了。”
劉繼善點點頭,“等明兒,我們請街坊四鄰吃頓流水席,咱們就搬回到莊子上去住。”
事情的順利程度完全超出了劉牧的想象,他提起酒壺給父親滿上了酒。
劉繼善端起兒子滿的酒,內心別提有多歡喜了,看了看劉牧,“牧兒,你也老大不了吧,陪爹喝兩口。”
好嘞,劉牧找了個酒盅,自己給自己滿上,仰頭一飲而盡。
這是自己喝得第一口明朝的酒,劉牧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來品味這酒的醇香,雖然明朝的釀酒技術已經很發達了,但是跟後世比起來,還是相差了不少啊。
劉牧逐漸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因為他發現父親正在用冷冰冰的目光看著自己。
“臭子,喝酒的動作這麼熟練,你是不是偷偷摸摸喝酒了。”
劉牧這才覺得不妙,自己剛才得意忘形,將後世喝酒的那一套直接拿了過來。
這下糟了,父親這還不得又教訓我一頓,殊不知,劉繼善今日就要把一反常態進行到底。
“哈哈,跟你爹很像啊,你爹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偷你爺爺的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