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他人的腦袋出現頭疼頭暈的狀況並告訴了姬水濱後,姬水濱很高興,因為他們當初來的時候,就是先出現了這種狀況,然後再到達了中山站區域。
而現在再次出現,至少有可能明,他們現在所行走的這個方向有可能是正確的。
所以,他告訴大家,繼續往前走,不停歇,過了幾十分鍾後,他們中有一輛車又報廢了,七個人擠在了一輛車上,擁擠的要命但是仍然得擠下去。
直至最後,這輛車的燃油也耗盡了,七個人的腦袋已經不疼了,在拿上必要的物資後,他們開始步行前進。
上飄著雪花,看光線已經要到晚上了,他們此刻的信心已經被削減了大半,對歸家的念想已經不那麼強烈了,姬水濱一直讓他們不要放棄,咱們肯定會回家的。
色漸黑,這七個人的體力再次達到了差不多最累的極限、互相拉扯提拽、眾人都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姬水濱看到遠處有燈光晃動,且有聲音傳來。
這是幻覺嗎?姬水濱睜開眼睛仔細觀看,張開耳朵仔細聆聽,沒錯,有人在向著這邊邊喊邊跑。
他告訴了旁邊的冉都城和梁子秋,這兩個人仔細的向前看著,透過稀薄的雪花,對麵的人已經非常近了。
那是數個穿著和他們身上差不多樣式衣服的人,是祖國的人。
當希望最終降臨的時候,他們大部分的人都因為身體的放鬆而癱倒在地,並昏迷了過去。
這幾個特戰隊員並沒有昏迷,而是看著姬水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在看向對麵的人跑過來後,手裏拿著手電筒往這邊跑,便用對講機著什麼。
當雙方相遇後,姬水濱這才徹底的看清楚,是本國的人員沒錯,對麵的人趕緊將已經倒地昏迷的幸存科研員扶起來,又攙扶住了這三名幸存的特戰隊員。
當帶著他們往前走了一陣後,有數個擔架抬了過來,將這幸存的七個人放到了擔架上,抬到了一輛雪地箱車內,有專門的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快速的給姬水濱和其他幸存的人檢查,特別是姬水濱的身體。
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有些缺水和饑餓,身體功能沒有太大的影響。
當車輛行駛了一會後,有人快速的將他們這七名幸存者擔架搬下了車輛,向不同的地方轉移,期間姬水濱也問過那些醫療人員問題,但是他們一個人都沒有話,更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了。
這讓姬水濱有些疑惑,這幫人這是怎麼了,難道都啞巴了不成?
這是一個單獨醫療室,裏麵醫療設施齊全、溫度適宜,隻有他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掛著生理鹽水,他體內有些缺水,剛剛吃完了一些流食,肚子內有了東西,身體開始發熱舒服起來。
這間醫療室隻為他一個人準備的,不知道其他的人是不是都在附近的房間內。
身體已經能夠自由走動了,他便拔掉了身上的插管,費力的坐了起來,穿上旁邊新準備的一套棉服,出了門就想去四周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