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太陽很不錯,可惜索隆的心情並不是很美麗。
昨晚和薩博鏖戰了將近半個時辰,最後索隆被殺的丟盔棄甲,隻能看著薩博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外,然後再跑回來猥瑣的從窗戶翻出去。
“哼,我當時就不應該讓你瞎摻和。”索隆將三把佩刀一一係在腰間,衝兀自在腦海中喊冤的疾風之刃抱怨道。
“怎麼我就瞎摻和,我那是給你支招,就你這麼個臭棋簍子還敢和人玩下棋,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疾風之刃有點不滿。
昨天他在一旁看索隆和薩博下棋看的心癢癢,雖然是一把沒見過的棋類遊戲的刀,雖然是一把除了砍人以外其他都不怎麼精通的刀,但疾風之刃還是很有追求的。
在索隆講解了下棋規則後疾風之刃便表示明白,並且在場的臭棋簍子從一個變成了兩個,而薩博的對手也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自己潛在的合作對象。
索隆唾棄:“觀棋不語真君子。”
疾風之刃狡辯:“我是刀,不是人,有特權。”
“……”
不想和一個動不動就拿自己非人類身份說事兒的疾風之刃爭論,索隆聞著街道上飄來的香味摸了出去,幸運的是隔壁房間大門緊閉,那個腹黑的女人還沒出來。
……
走廊頂上的眼眸看見在索隆離去之後化作花瓣消散於無形,屋內的羅賓是拿起一個電話蟲,語氣平淡:“看來你得失望了,他拒絕了巴洛克工作社的邀請。”
“哦?”電話那端的克洛克達爾吐出一個煙圈,問道:“你不是跟他走的很近麼,昨晚沒發生點什麼?”
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但羅賓的聲音依然像是白開水一般平淡,不喜不怒:“你想多了。”
“哼哼。”輕哼兩聲,克洛克達爾無所謂道:“那小子怎麼說?”
“讓你退位,他來當老大。”羅賓說話時帶上了一絲笑意,都不帶掩飾,不知是否為了讓克洛克達爾聽出她的諷刺。
“嗬,菜鳥總是不知天高地厚。”身為聞名已久的七武海,克洛克達爾遇到過無數想要挑戰他的人,其中不乏初出茅廬就想搞個大事情的菜鳥新人。
“也許吧。”羅賓可有可無地應了一句,便準備掛斷電話。
與其繼續和這個*冷淡風格的家夥說話,還不如去找那個會臉紅的劍士先生,說不定能解鎖新的表情。
但就在羅賓準備說出“下次聯係”之時,克洛克達爾卻突然開了口:“剛才有消息傳來,海軍大將青雉來到了羅格鎮。”
有一瞬間的遲疑,羅賓的聲音出現了一點變化:“大將……青雉?”
“呼~”噴出一道煙霧,克洛克達爾回道:“沒錯,根據情報顯示,他是於昨晚7點左右抵達羅格鎮,就是你和那個小鬼一起逛街的時候。”
“……”沉默了一會兒,羅賓再度開口:“我會注意,不被他發現。”
克洛克達爾:“最好如此。”
“哢噠”一聲,電話掛斷,羅賓盯著已經恢複平靜的電話蟲,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恐懼。
海軍大將青雉,一個對羅賓來說如同夢魘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