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師傅滿意的樣子風可驥心中更加踏實了。必殺令雖然隻是個引子,但未必就可以引起後續的事情。
風可驥對於自己這個便宜師傅了解不多。但有一條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那骨子裏的狂傲。像他這種大高手,隻要不是對方過分的作死是不會輕易出手的。所以還得再燒一把火。
“師傅,此言恐怕不妥。”
“哦?”
“這可是三清派的地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三清派背後還有一個大門派。”
“他們有招惹我們嗎?”
“他們揚言要斬草除根,殺盡與你相關的一切。日後徒兒怕是不能好好的侍奉師傅了”著,風可驥是涕泗橫流,一副可憐相。
話到了這個份兒上,陳恪也不是傻子。他也清楚風可驥後麵的話可以不必聽,但前麵的話卻是真切。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己在修行又怎麼能長時間瞞得過那些人呢。
“真是兩個無知之人。今我就就教一教你們怎麼做個普通人。”
看著風可驥和陳恪兩人肆意的對這裏指指點點,完全忽視這裏主人存在的秦長平再也憋不住自己心裏的怒火了。他拔出手中的長劍,向陳恪的後背刺去。
“哢嚓。”劍斷裂的聲音讓秦長平的內心涼了大半截。緊接著,自己通過劍打出去的內力也反噬了回來。
“噗”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這時,陳恪轉身回頭看向這個家夥。
“我是個不好打打殺殺的人,原本隻是為了解釋清楚誤會再借寶地一用。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完陳恪大袖一拂,秦長平便直接被一個無形的力道推向了山門。
“啪”陳恪的力道何其之大,初窺門徑的秦長平與山體來了個親密接觸,而後骨頭斷裂來了個萬朵桃花開。
“秦師兄”幾個女弟子見狀被嚇得花容失色。有幾個機靈的人趕忙趁機逃脫去稟告掌門。
“哼!來我三清派殺人,好大的膽子。”師伯幾個要走的弟子見門中的長輩來了心中大定,趕忙將事情的經過和這位了一遍。
“真是好膽,先是殺我外門弟子,再殺我親傳弟子。老夫今非要叫你生不如死。”
“哦?就是那個混混?真是一家子啊。”陳恪的最不可謂不毒。
聽完陳恪的話後,這位長老級別的任務也知道對方這是在埋汰人,沒有必要再爭論下去。直接將一塊千斤重的巨石擲了過來,與此同時將一記凝聚了自己五成內裏的掌法緊隨其後打了出去。
“嘿嘿,子,我看你怎麼躲。”
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隻見陳恪隻是拍了拍落在衣服上的塵土。
“什麼?怎麼可能?難道他已經超越了地級邁入了級了嗎?”
可還沒來的急他想明白寫什麼,陳恪就到了近前。一個打巴掌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來。他就像承受了萬斤之力,被打的耳朵嗡嗡作響、視線模糊、側邊的臉頰骨頭碎裂、嘴裏的牙齒震掉了一大半,整個人和一樣。不同之處就是多了一口氣。
“你你你不得好死。我三清派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你。”
“哦?是嗎?可是我壓根兒就沒有在意你們,因為你們的敵意對於我來都無關緊要。”。
就這樣在又羞又氣中這位叱詫風雲了半生的人就這樣死去了。
而陳恪和風可驥並沒有去搭理那些被驚訝到呆滯的門徒們,隻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