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是突厥最驍勇善戰的一名將軍,滿臉的胡渣,大頭大腦的,身形也特別的粗獷,操著一口大嗓門,手握大斧的指著君莫言,道,“喂,你這小娘們站著幹啥,想死嗎!還不趕緊給爺爺我讓開,免得待會我這大刀失了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可就花了!”說完嘲諷的仰天大笑了三聲。

“哼!”君莫言冷笑一聲,口中在默念著什麼咒語,隻見剛才還明朗的天空變得烏雲萬丈,狂風席卷著黃沙肆虐在整個戰場之上,風力最強的時候有些人甚至都在搖擺著身體,看著敵軍一個個都緊閉著雙眼,君莫言嘴角四十五度上揚著,今天若是他們投降了那便好,若是不投降那她便殺一個是一個,殺一雙是一雙。

一盞茶之後君莫言的結界完全成型,隻見她雙手附於胸前,手心之中有一個泛著金黃金色的圓球,當圓球成型之後狂風也靜止了,天上的烏雲也一同散了去。

敵軍一個個麵麵相覷,他們行軍打仗了這麼多年,還真的從未遇上過這種情況。他們內心幾乎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名女子到底是什麼,是人,還是妖?

施展過這等秘術之後,君莫言臉色煞白,手中的金色圓球裏是她身體裏的所有真氣,一旦它發出去,那今後的一個月中她絕對都會臥床不起,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萬萬都不想使用此等秘術的。

君莫言幽幽的抬起頭,望著帶頭的那名突厥將軍,“今日你們是撤,還是不撤?”

到底帶頭之人也是久戰沙場,雖然心中很是驚恐,表麵上卻也在片刻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聽得君莫言的話,他一聲怒喝,“哼!你這妖女,好大的口氣!勞資行軍打仗了二十餘年,難道還怕了你這妖女不成!”

聽他一口一個妖女,君莫言也不怒,依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既然如此,那今日就留下你們的命!”

沒有再次猶豫,君莫言顧不上其它的所有,奮力將手中的黃金色圓球朝著突厥的敵軍拋去,脫離了她的手圓球開始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膨脹開來,仿佛在下一秒鍾就會爆炸開來,給這片土地造成毀滅性的一擊。

突厥的戰士眼裏都充滿了驚恐之狀,就連那個大將軍也是如此,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了自己真是狗眼看人低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居然會有此等不為人知的法術,心中歎了一口氣感歎,或許自己是活不過今日了!

“噌……叮……滋……”這次突厥的大將軍在一秒鍾內聽到的三個聲音,他想他真的枉為一個男人,男兒就應該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現在的他卻害怕這個眼前的黃金色圓球,和它的那個主人。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卻陡然間發現隻是感覺到大地稍微震了一震,那種驚天動地的帶著毀滅性的爆炸並沒有出現,平複了一下心,他半眯著將眼睛睜開看看地上是否有什麼殘跡,結果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

“呸!”毫無形象的吐了一口痰,突厥將軍看著搖搖欲墜的君莫言,突然間又恢複了原來的本性,這次的嘲笑比第一次的還要強烈,隻見他大言不慚的怒吼道,“呸!勞資還以為你這小賤娘們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是裝腔作勢!”

而君莫言卻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他在說些什麼,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天空上方,失去了所有真氣的她提不起一點點的力氣,站在那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可以倒下。

隨著君莫言的望去的方向,突厥的將軍也回過頭望著天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天空的上方一個中年男人漂浮著,在他的手中還握著一個半大不小的黃金色圓球,仔細看去那不是剛才君莫言拋出的嗎?

是說剛才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是有人幫助他們接下了。

要不為什麼先人有用一“莽夫”來形容那種體大無腦的將軍,就是因為太多人像突厥的將軍這樣了,他頭腦簡單的以為半空中的那個男子既然幫助他們接下了那個黃金色的圓球,那就是他們的朋友,會幫助他們一起攻打眼前那個不堪一擊的女子。

抬著頭仰天吼著,“上麵那位大俠,多謝你出手相救!”說到這突厥將軍還不忘自大加上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就認了你這個朋友!”

“滾!”半空中的那個中年男子一揮手,一股強大的隱形氣流立刻將突厥將軍拍倒在地上,“本王限你們一炷香內消失在這,否則,哼!本王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讓你們屍骨無存!”

狐王的這聲怒喝裏充滿了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突厥的將軍摔的七暈八素,而且腰部似乎撞到了一顆突出的石頭上,疼的他死去活來,今天看來他們得要無功而返了,他很納悶雲星夜是如何請到這兩位有法術的人物,使了一個眼色讓另外兩個將士將他扶起,十分不樂意的道了一聲“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