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夜想要追出去,卻被一隻手給拉了回來,回頭一看是伊浩初凶神惡煞的一張臉,“你有什麼資格追出去!”
“至少我現在還是她的夫君!你呢?有什麼資格成天這樣跟在言兒的身後?”雲星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說起話來也很咄咄逼人。
伊浩初冷笑,抽出軟劍指在雲星夜的脖子上,“夫君?資格?雲星夜你跟我談這些?就算言兒是你的妻子那又怎樣?今天我就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跟在言兒的身後!從小到大隻要有我在的地方就沒有讓言兒受過傷,你呢?從小到大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言兒這麼傷心,你呢?從小到大隻要是言兒的要求我都一一答應,你呢?”
“夠了!朕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你滾開!”
“哼!滾開?雲星夜,說句難聽的,你打的過我嗎?現在需要滾開的人是你!”
伊浩初的劍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雲星夜不想在這裏跟他吵架,索性對自己狠心一把抓住鋒利的劍,頓時鮮血就順著劍鋒流了下來,“伊浩初,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限度?雲星夜,你所謂的限度永遠隻有的你皇位!我真替言兒感到不值”快速的從雲星夜手裏抽出軟劍,伊浩初留給他一個背影,朝著黑暗中走去。
緊握著手心任由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剛才伊浩初的話句句刺痛他的心,突然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伊浩初說的是對的,他的限度好像就真的隻是那個皇位。他沒有勇氣為了君莫言放棄這個高高在上的皇位。
這是他的父王留給他唯一的一樣東西,是他父王臨死前鄭重的交代,他不得不頂著壓力,不頂著阻礙坐穩這個皇位,他不想讓他的父王死了還要來操心。
他也想做一個平凡的百姓跟君莫言過著一夫一妻、男耕女織的生活,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他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了會有這樣的命運,他無法去改變,說到底他還是沒有勇氣去改變。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失去了這個皇位,該怎麼過日子,該如何去生存。從小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從來不需要擔心沒有銀子用。
伊浩初遠遠的跟在君莫言的身後,小心的陪伴著她,他知道現在她的心很難過,但是她需要的那個懷抱不是自己。
“浩初,你不用跟著我,我沒事的”停下腳步君莫言望著前方跟後麵的那個人說話。
伊浩初也跟著停了下來,站在那手裏握著軟劍,“言兒,那個男人不值得你這樣委屈自己”
“你不懂,這不叫委屈,你回去吧”這叫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