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繁華與熱鬧人盡皆知,城中心皇宮巍峨的屹立著,城門外的東西南北街上有各種檔次的酒樓、客棧、賣衣裳布料的、賣玉佩首飾的、賣家具的,形形色色地人穿梭在其中熙熙攘攘的。有王公貴族的大得離譜地轎子被下人抬在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著,也不知裏麵是否真的有人;有穿著鮮麗名貴的男人帶著女人逛著各種的服飾店、配飾店;有酒漢三三兩兩一個團體的往城西街最大的賭場走去;有乞丐正拿著破了缺口的飯碗乞討著;更有為了生計在拚命賺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城西街的這頭一個大戶人家將大門緊緊地閉著,過往的人會停下腳步聽著裏麵的哭喊聲尋思著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城東街的這邊一家大酒樓內喝醉了的壯漢露出猥瑣的表情調戲著落單的姑娘,卻被眾人一頓毆打;城北街的那邊被譽為京城最大的花樓裏正在上演著被喂酒和喂酒的戲碼,姑娘們穿的甚是暴露卻很是招好se之徒的喜愛,實在有傷大雅;城東街的這廂茶樓裏台上畫著濃妝地小斯正在表演著悲傷的故事。
逛了大半天的君莫言坐在一個餛飩攤前摧著酸疼的細腿,這是她第一次甩了像牛皮糖一樣成天粘著她的青凝,出了宮感受著街上的氣氛她那最原始的模樣又露了出來,今天出宮的時候她特意換上了一身輕便且大眾化的衣裳,帶足了銀子。聞著鍋裏傳出來的陣陣香味君莫言咽了咽口水,“大爺,我的餛飩好了嗎?”
攤主是一名上了年紀的大爺,雖然人看起來老了一些做起事來卻非常的利落,快速地包好一份混沌下到鍋裏,用掛在脖子上的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馬上好,馬上好,小姑娘別急”說話的這時間湯料已經做好了,等了一會會大爺就開始忙活著起鍋了。當攤主將大碗的餛飩端到君莫言的麵前時,她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點也不怕燙,一旁的攤主和藹地笑著“哎,丫頭慢點吃,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吃不夠我在給你下一碗”
“嗯,好吃,好吃”狼吞虎咽的將碗裏的餛飩連帶湯吃的一點也不剩,君莫言摸了摸撐到的肚子,歇了一會她望了望在忙碌著的老大爺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大爺,銀子我給你放桌子上了”
“哎,好”應著君莫言的話攤主還低著頭,把手裏的最後一份餛飩下到鍋裏,抬頭時已經看不見了君莫言的蹤影,再看桌子擺放著一錠十兩銀子有心想要去追卻也無可奈何,他這一碗餛飩最多也不過五文錢,今天真的是出門遇貴人了,想著家裏躺在床上染了風寒的老太婆再也不用愁沒銀子抓藥了。
宮外君莫言玩的昏天暗地興高采烈,宮內青凝和清寧宮內的所有宮女太監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皇宮的裏裏外外都被她們找了一大圈沒也見著君莫言的蹤影,青凝踱著步子來來回回在大廳內走來走去地考慮著要不要告訴雲星夜。
小巷子裏三個粗獷的男子包圍著一個身穿綠衣裳和一個身穿素衣的姑娘,素衣女子伸出雙手護著身後的綠衣女子,平凡的小臉上假裝著很鎮定,“你們還不快快讓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敢這樣公然調戲我家小姐,是活的不耐煩了嗎?”說話的聲音雖然響亮卻不難聽出裏麵的害怕之意。
離她最近的男人笑的很淫穢,戳了戳手掌,“喲,這小丫頭膽子倒不小,不過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想護主,信不信本大爺待會連你也一起…嘿嘿,這滋味恐怕不錯”其他兩個男人也跟著他一起笑的很淫穢,說罷男人單手抓住素衣女子,另一隻手很不安分的她不算精致的臉蛋,“小丫頭,待會回去跟本大爺好好的玩玩,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