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水哥啥也沒找到,雪,你猜猜我找到了啥?”陳江水話還沒完,有一個腦袋已經從他背後伸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陳雪看著那張從捉弄了自己無數次的的臉,一臉理所當然的道:“如果江水哥哥什麼都沒找到,你還用猜嗎?”
陳雨從陳江水背後走了出來,晃了晃背後的背簍,晃得裏麵稀嘩響,還得意的拍了拍腰間特製的繩索上掛著的那隻兔子,看著陳雪得意的道:“那可不一定哦,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找的哦,二叔和江水哥今看了我的表現都我是個上山的才。”
不理會陳雪全然不信的眼神,陳雨繼續滔滔不絕的道:“看見這隻兔子沒,這可是我借石柱叔的弓射的,這也是我們今打到的唯一一隻活物了,你不知道,當時差點就讓它跑了,幸虧我及時拿起石柱叔的弓箭,對準這兔子……”
還沒等陳雨完,陳大平已經一巴掌拍到了陳雨的肩上,氣笑道:“我怎麼都快到村口了,你還讓你江水哥把東西都給你背呢,還死活要把兔子掛你腰上,原來原因都在這呢,你子可以啊。”邊著還邊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爹,我錯了,爹,疼疼疼,好疼,你輕點兒、輕點兒…”陳雨被陳大平手捏的大叫了起來,同時雙腳慢慢的彎曲使身體下降,好不容易才脫離自己父親的‘毒手’。
陳雪看著這一幕也知道怎麼回事了,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道:“我就嘛,要不是江水哥哥答應保護你,大伯他們都不會答應讓你上山呢,第一次上山怎麼可能就帶回來這麼多東西。”
“怎麼不可能,江水哥第一次上山帶回來的比這些還多呢。”陳雨一邊揉著自己疼痛的肩膀一邊反駁道。
陳雪一臉嫌棄的對著這個從就喜歡和自己作對的堂哥道:“你能跟江水哥哥比嗎?”
陳雨被陳雪問的一愣,在上山這件事上,他能跟陳江水比連他自己都不信,可他又不想在互懟這件自己從贏到大的事情上示弱,所以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著陳雨不出話了,陳雪仰起下巴得意的笑了笑。
陳大平等人看著這一幕也好笑的搖了搖頭,陳雨和陳雪兩兄妹間的互懟日常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而在一旁,那個剛跟陳雪吵架的男孩拉著自己父親的手,當他聽見陳雨那隻兔子是今打到的唯一一隻活物時,看了看自己父親的腰間空著的繩索,又看了眼陳雨腰間的兔子,眼底竟然開始有淚珠打轉。
身材明顯比陳大平更壯更高的漢子看見自己的兒子的樣子,蹲下身看著自己的孩子,疑惑問道:“兒子,怎麼了?”
陳二平等人聽見後也疑惑的看向男孩,看見他眼睛不時的瞟向陳雪,陳二平低頭看向陳雪,陳江水也向陳雪投去疑問的眼光。
陳雪看見自己父親和哥哥都看向自己,忙邊搖頭邊擺手:“不關我事啊,我什麼也沒做。”
陳雨看到陳雪心虛的樣子,馬上模仿那位老村長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對著陳雪教育道:“雪啊,你不能因為人家東比你四個月就這樣欺負人家啊,你比東大,就更應該照顧人家,我們陳家村從很久以前就是相互依靠的家人,現在更是,你們這些孩子一定要記得,不能忘了啊。”
陳江水無奈的看了一眼心虛的陳雪和最後還裝模作樣要咳嗽的陳雨,走到陳雨身旁伸手從他的背簍裏拿出了兩個不規則的果子,果子上有幾個突出的角,然後走道叫陳東的男孩麵前,蹲下身遞給他笑著:“給,我代雪給你道個歉。”
陳東看見那兩個果子,原本要哭出來的臉馬上多雲轉晴了,他看了一眼自己麵前這個帶著笑意的少年,又歪頭偷偷看向陳雪,發現她低著頭沒在看自己,忙一手一個接過了那兩個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