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交椅上空摩擦起驚人的火花,兩個男人揮舞著長刀與短刃,來回的突刺。
大雨被切成了兩段,而又後繼重合,那虛空中交錯起了黃金與銀色的極速碰撞。
“你的刀還是那麼犀利。”短恤男人有些艱難地道。
男人比持著長刀,再次在黃金短刃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印,短恤男人極速後退,短刃紮在地麵上,足足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下來。
“黃金斬在你手裏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是不是該考慮換個主人了?”風衣男人冷漠地道。
“嗬,是嗎,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舞動著白色的短發,再次迎了上去,他手持著黃金斬,極速在空中揮舞著,每一次揮斬都是千斤萬斤的重力加在長刀上。
“怎麼樣,項雲飛,這力道可還行?”短恤男人砍出了最後一刀,穿著黑色風衣的項雲飛倒飛出去,他的腳步急速挪動著,最終靠著腳掌踩碎了一塊地皮,才穩住了身形。
“嗬,終於開始認真了嘛。”他的長刀插在地麵上,略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項雲飛不得不承認,剛才的一刀確實到了長刀所能承受的極限。
他輕喝一聲,比持著長刀再次飛射而出。
黑色的交椅上閃動著晦暗的火星,龐大的內力流壓迫著交椅,強行折斷了鐵質的支架。。
虛空中是沉悶地撕破胸膛的聲音,黃金色的短刃與銀色長刀的最後一次地撞擊,使白發男人飛射而出。
他撞擊在黑色的交椅上,將椅子壓迫地變了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