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躲在牆角胡思亂想的陳桐光,剛好看見潘散年鬼鬼祟祟的從房間裏出來,
陳桐光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不料正將他和喻扈駭的談話撞個正著。
“我要他們死在夙州!”
陳桐光一下就聽出來了與潘散年對話的是喻扈駭;
“有意思,要我們死在夙州?”
聽完兩人對話的陳桐光帶著邪笑從躲藏的地方悄悄離開: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房間裏的聊仍在繼續,陳桐光一下子打開了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若無其事般地走到董寒芝身旁,用一隻手晃了晃她的馬尾辮:
“怎麼樣?都吃完了沒?”
董寒芝一臉不滿地道:“哪有那麼快?!你當我是豬嗎??”
陳桐光眉頭緊鎖,擺出一副深思狀:“哎?居然不是嗎?”
“什麼?你再一遍?”
董寒芝一下站了起來,一下揪住陳桐光的耳朵:“誰?誰是豬?”
陳桐光吃痛地叫出聲來:“哎喲疼疼疼疼!”
“寒芝你鬆手啊寒芝!”
“你管我叫什麼?”
“芝哥!芝哥!”
幾人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默默地選擇了低頭吃飯。
陳桐光被揪地生疼,連忙把怒氣發在別人身上:“靠!蘇奕禮你講句話啊?啞巴了?”
蘇奕禮頭也不抬,目不斜視地對著一盤菜往嘴裏夾,
“靠!白芍?白芍你也?”
白少峰咳嗽兩聲:“作孽,猶可挽,自作孽,不可活。”
“你現在給我念詩??”
董寒芝一臉微笑:
“剛剛,是不是,有人,拽我,馬尾啊?”
“沒有的事!!!!!”
陳桐光大聲慘叫,被董寒芝抓著手臂,然後一腳踢出了房間,
董寒芝微笑著對眾人道:
“我去處理點私事,等會回來哦。”
眾人:“明白的明白的,去吧去吧。”
“好的。”
董寒芝一下跳出了門,去追逃跑的陳桐光,
秦釗瀚擔憂地問道:“那個,這樣對筒哥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
陳桐光的舊友蘇奕禮毫不在意的一揮手:“筒子耐打的很!不會怎麼樣的!”
徐梅瞳點了點頭:“就他那樣,被寒芝打一打長長記性也是好的。”
白少峰拍拍他的腦袋勸慰道:
“如果擔心筒子的話你等會去看一眼就好了。”
“哦”
秦釗瀚見此情形,也不再多些什麼繼續悶頭吃飯。
船外的陳桐光和董寒芝正打鬧著,陳桐光斜眼看了眼她置於腰間的儲物袋,故意一頂,將袋子撞到地上,
“哎,這什麼?”陳桐光手疾眼快,一下把剛落地的袋子撿了起來,
董寒芝撓了撓頭:“啊這個啊!”
著把袋子從陳桐光手裏拿了回來,主動掏出了東西:
一把巴掌大的鐵塊,通體漆黑,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是什麼?”
“啊,這個是玉佩裏掉出來的掛飾,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一回事,正打算問你們呢。”
“那個,難道是?”
霎時,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陳桐光眼前一花,麵前就多出了一個蒼老的駝背男人,
陳桐光一驚:“你,什麼時候”
“年輕人不用擔心,我要是想殺你的話,你剛剛就死了。”
麵對真正的強者陳桐光也不敢托大,作了一揖道:
“前輩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