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拾肆章 算是解點氣了(1 / 2)

此時正躲在牆角胡思亂想的陳桐光,剛好看見潘散年鬼鬼祟祟的從房間裏出來,

陳桐光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不料正將他和喻扈駭的談話撞個正著。

“我要他們死在夙州!”

陳桐光一下就聽出來了與潘散年對話的是喻扈駭;

“有意思,要我們死在夙州?”

聽完兩人對話的陳桐光帶著邪笑從躲藏的地方悄悄離開: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房間裏的聊仍在繼續,陳桐光一下子打開了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若無其事般地走到董寒芝身旁,用一隻手晃了晃她的馬尾辮:

“怎麼樣?都吃完了沒?”

董寒芝一臉不滿地道:“哪有那麼快?!你當我是豬嗎??”

陳桐光眉頭緊鎖,擺出一副深思狀:“哎?居然不是嗎?”

“什麼?你再一遍?”

董寒芝一下站了起來,一下揪住陳桐光的耳朵:“誰?誰是豬?”

陳桐光吃痛地叫出聲來:“哎喲疼疼疼疼!”

“寒芝你鬆手啊寒芝!”

“你管我叫什麼?”

“芝哥!芝哥!”

幾人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默默地選擇了低頭吃飯。

陳桐光被揪地生疼,連忙把怒氣發在別人身上:“靠!蘇奕禮你講句話啊?啞巴了?”

蘇奕禮頭也不抬,目不斜視地對著一盤菜往嘴裏夾,

“靠!白芍?白芍你也?”

白少峰咳嗽兩聲:“作孽,猶可挽,自作孽,不可活。”

“你現在給我念詩??”

董寒芝一臉微笑:

“剛剛,是不是,有人,拽我,馬尾啊?”

“沒有的事!!!!!”

陳桐光大聲慘叫,被董寒芝抓著手臂,然後一腳踢出了房間,

董寒芝微笑著對眾人道:

“我去處理點私事,等會回來哦。”

眾人:“明白的明白的,去吧去吧。”

“好的。”

董寒芝一下跳出了門,去追逃跑的陳桐光,

秦釗瀚擔憂地問道:“那個,這樣對筒哥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

陳桐光的舊友蘇奕禮毫不在意的一揮手:“筒子耐打的很!不會怎麼樣的!”

徐梅瞳點了點頭:“就他那樣,被寒芝打一打長長記性也是好的。”

白少峰拍拍他的腦袋勸慰道:

“如果擔心筒子的話你等會去看一眼就好了。”

“哦”

秦釗瀚見此情形,也不再多些什麼繼續悶頭吃飯。

船外的陳桐光和董寒芝正打鬧著,陳桐光斜眼看了眼她置於腰間的儲物袋,故意一頂,將袋子撞到地上,

“哎,這什麼?”陳桐光手疾眼快,一下把剛落地的袋子撿了起來,

董寒芝撓了撓頭:“啊這個啊!”

著把袋子從陳桐光手裏拿了回來,主動掏出了東西:

一把巴掌大的鐵塊,通體漆黑,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是什麼?”

“啊,這個是玉佩裏掉出來的掛飾,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一回事,正打算問你們呢。”

“那個,難道是?”

霎時,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陳桐光眼前一花,麵前就多出了一個蒼老的駝背男人,

陳桐光一驚:“你,什麼時候”

“年輕人不用擔心,我要是想殺你的話,你剛剛就死了。”

麵對真正的強者陳桐光也不敢托大,作了一揖道:

“前輩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