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喝酒的氛圍就變得詭異了起來:
陳桐光手裏拿著一杯酒,手舞足蹈地帶著話題,身邊的蘇奕禮喝酒聊照不誤,但眼睛卻像控製不住一般,時不時不自禁的向白少峰那裏瞟一眼,
夾在陳桐光和白少峰中間的秦釗瀚內心十分複雜,朝夕相處一個多月的同學卻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他們,自己現在要怎麼辦好呢?
而潘散年由於之前跪的義無反顧現在也拘謹了起來,裝出一副微醺的樣子,
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白少峰手裏拎著一杯酒,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時不時喝一下,應付一下陳桐光拋出的話題,看上去與之前別無二致,沒人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麼,也沒人敢開口問他當時的事情,
兩位女生見氣氛不對,喝了幾杯就借口去甲板上吹風,走的時候順手關緊了門。
潘散年見勢頭不對,也找了個借口倒在椅子上睡著了,
剛剛還熱切著的氣氛仿佛因船外冷空氣的灌入而一下冷卻了下來,
見無關的人都不在了,許久沉默的蘇奕禮張口道:
“白少韶風同學”
白少峰又酌一口杯中酒,答應道:“嗯,我在。”
“今那事”
“素衣!”
蘇奕禮正打算,不料陳桐光卻出聲打斷了他:
“那是白芍個人的私事,我們不能”
陳桐光話還沒完,白少峰也同樣出聲打斷:
“其實了也沒事。”
“那人是我父親的親傳弟子,從我父親那裏學成之後奉命保護我到18歲。”
“名字叫做閻九命,今年十七歲,手上拿的刀叫做判,使得刀法乃是他自己從白冥閣內門劍法參悟演變而來的刀法閻九刀,”
“還有什麼想聽的嗎?”
麵對白少峰的全無保留,蘇奕禮尷尬起來:
“沒,沒有了。”
白少峰笑了笑,接著:“不得不,換做是前一個月的我,絕對想不到我會和你們這樣的一群人搭船去那麼遠的夙州去看花。”
“不過我還真的不後悔,你們讓我看到了人的閃光點,我現在才覺得,原來一群人,可以有這麼多好玩的事,一群人呆在一塊原來這麼好玩。”
著,白少峰眼帶笑意看向陳桐光:“我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大俠麵對困境應該如何做。”
“你們可以是給了我人生莫大的幫助了。”
白少峰著,愧疚地站了起來,向秦釗瀚鞠了一躬:
“對不起阿瀚,以前我沒能好好幫助你,這裏跟你道個歉。”
秦釗瀚緊張的頭上都冒了細細的汗,擺手慌張地道:
“不,不要什麼緊的,白,白芍哥!你,你那是”
陳桐光在旁邊插話道:“你那是特殊情況,我們都懂的!”
“謝謝你們能原諒這樣不成器的我。”白少峰聽言又鞠一躬,
蘇奕禮紅著臉,一口喝盡杯子裏的酒,唰的一下也站了起來:
“對不起白芍!我之前不該懷疑你會對我們不利!”
“實在是抱歉!”
陳桐光拿起酒壺,將麵前的空杯子全部盛滿,拿著兩杯酒站了起來,遞給站著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