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少女靜靜的站在那裏,然後,對著太陽,比了比手中的劍,輕輕伸出舌來,添了一滴血,唇邊是一朵冷酷之極的微笑:“一變成二,二變成四……我變人的方法快是不快。”她用那種慢慢騰騰的,帶笑地聲音,讓同盟的我,都覺得寒冷。

果然,圍著我們的男人退了步。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一點不假。

惡劣的人,隻怕比他更惡劣的人。用善良來柔化惡毒,是漫長的工程。以暴製暴,雖然我一向不是很提倡,但這也確實是個很有效果的方法!

隻是,她們太小,並不知道,最近最有效果的路,未必是最好的路!

有時候聰明人捷徑走多了,小的困難都規避,到後來總會發現,自己給自己找了更大的麻煩!

少女一聲清喝:“今天來的,一個也不要走了!”整個人慢慢向前走去,她麵前的那些男人不斷的後退,後退……

漸漸地,二個狠劣少女離得我們遠了。

左側有個男人突然竄身而上,向我揮了一刀,我伸手從容擋住。

身後的丫頭卻不知從哪冒出來,跳到左側,嘻嘻一笑,一刀由上向下,將這個比她還高大的男人,從中間分開……

男人的二隻眼睛互相看著對方,這是人生中唯一一次對視的機會吧。然後聽到二聲,兩側屍體先後倒地……

少女拉著我後退……血噴出來了……

太殘忍了!

這種殺人的手法!

這種直接而殘忍到了極處的殺人的手法!

我,見過啊!

這些少女,是和小月兒同宗同派,都是東方暗夜教導出來的嗎?

我不知道,著漫天飛血下,我蹌跪而下,狂吐不止……

漫天飛血下,我蹌跪而下,狂吐不止……

周圍的廝殺聲似在那一瞬間如潮水一樣的遠退了去。

我並不是個胃口淺成這樣的人,我是……我大概是真的……我想了想,最近都沒有行經!然後,又和那個野人滾了無數次床!

啊啊啊啊……我要崩潰!

繼續吐,繼續痛苦,繼續難過的無法抵製低泣!

那個一直扮柔弱的丫頭秋雨這下子生氣了:“趕緊解決掉,沒看到王妃受不了了嗎?”

那個高個子笑眯眯的丫頭春燕道:“解決掉,你沒長眼睛也要長腦子,馬都死了,人再全砍死,誰拉車啊!”一邊數數,一邊指揮“夏糧,你留幾個高矮差不多的,抬起腳自來也舒服些。”一邊道:“夠了夠了,至少你要留上八個,太少了不夠用,哎呦,你個呆子,砍斷了腿,就算是活的也沒用了。我數數,你表急著殺人了……”

眼一睨,其實還有不少人,可是被嚇得要死,隻能放腿而逃。二個丫頭過去,以劍刀代指,一刀一個刺中穴道,向我們所在地丟了過來。碰碰碰,落地,塵土飛揚……

這二隻丫頭竄進強盜群裏,就似是虎入羊群,一陣切瓜砍菜一般,利落完成。

秋雨將死去的馬身上的繩子解了,係在這群男人身上,分成二組,四人一組,在前麵當馬拉車。

侍衛上了二名,抬上車救治。

風過也,一地的殘屍!

……

一路行到小鎮的前端。一路有人趕了驢車過來。我們買了驢車。天晚了,將那群男人脫光了衣服綁在野地裏。希望一夜凍不死也有個教訓。

另隻帶了一個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孩子上了路。

半夜,才找到一個客棧,我去睡了。隻侍衛們去審問那個孩子。我又累又茫然。隻好睡下。想著,是不是真的有孩子了,要不要去看大夫,總覺得自己的心拎著,放不下來,會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