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鑫的武功在江湖上雖然不上一等一,但是卻也不弱,就連陳叔月都誇讚楊光鑫劍法隨機應變,武功高深莫測,而且連年征戰中更是讓楊光鑫的武功爐火純青,一般江湖人士想要打敗楊光鑫是花費一點力氣的。記得多年前楊光鑫和龔半仙比武時,一招險勝龔半仙,讓龔半仙一直誇獎至今。
侍衛長感覺自己已是無法取勝了,便抽空退出了楊光鑫身邊,理了理自己手裏的劍,心想:此人武功難以琢磨,難道不是江湖人士,這麼花公公得罪的可不單單是一些朝中人士,有可能得罪了一些神秘人士。
楊光鑫明白得很,如果讓這子獲得喘氣的機會,也許自己有可能會吃虧,於是提起劍便朝著侍衛長撲去,兩個人又混戰在了一起,二人越打越急,越打越凶,不一會兒功夫二人都有點氣喘,體力也漸漸地開始不支了。渾身的汗水早已打濕了身上的衣服,握劍的手也開始打滑,手心裏麵的汗水流水一般往外湧,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很快便被地麵吸收了。
兩人不知道打鬥了多少回合,漸漸地減慢了速度,此時的楊光鑫明顯感覺到了對方體力已經不支了,站在對麵有點搖搖晃晃了,舉劍道:“我念你隻是一名隨從,如果現在你還回頭的話我饒你一命,如果還敢反抗的話,那麼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侍衛長擦了擦汗,吐了一口唾沫道:“休想打這個主意,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少廢話了。”
楊光鑫搖搖頭,“枉費你有一身武功,但是卻跟了一個惡魔,看來今日我隻能痛心殺了你。”著一個翻身朝著侍衛長刺去,不等侍衛長眨眼長劍已經刺進了自己的胸口,一股熱血隨著劍口慢慢地流了下來。
花雕親眼看見自己身邊武功最高的侍衛慘死在了這兩個人手裏,氣的麵色發青,咬牙切齒的道:“竟敢殺我心愛的侍衛,看來我不出招你們還真以為我花爺是個擺設是嗎?”
霍不都急忙走到楊光鑫身邊低聲道:“二哥,你沒事吧?方才這番打鬥我怕你體力已經耗盡,我怕這花雕武功不弱啊!”
楊光鑫從侍衛長身上拔下長劍道:“沒事,還能硬撐,但是我怕是要給你拖後腿了,你要先替我擋會兒,我怕不是他對手的。”
霍不都深吸了一口氣道:“放心便是,有我在就有你在,我知道自己怎麼做。”著攥緊了手裏的長劍。
花雕像是發了瘋一樣一陣風一樣朝著霍不都飛來,快得連一旁的楊光鑫都看不起花雕的身影了。而此時另一名僅存的侍衛拿著長劍一步一步朝著楊光鑫逼來,然而一旁的楊光鑫全神貫注的看著霍不都和花雕的大戰,根本就無暇顧及到花雕身邊還有一名侍衛。
霍不都讓花雕快如閃電的招式打得滿地翻滾,突然在起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慢慢朝著楊光鑫逼過來的侍衛,急忙大喊:“二哥,心旁邊。”剛完就讓花雕踢出了數十米之遠,疼得隻喘粗氣。
楊光鑫聽到了霍不都的提醒後一回頭看見那個侍衛正朝著自己走來,急忙拿起劍抵擋,豈料還是讓侍衛搶先了一步,一腳踹在了楊光鑫的胸口,把楊光鑫踢倒在了地上。楊光鑫倒在地上後一動不動,而手裏的劍卻握得更加緊了,趁著侍衛走近自己的時候,突然楊光鑫瞬間站了起來,一劍刺進了侍衛的胸口,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花雕見狀氣急敗壞的道:“混蛋,你們居然連最後一個都不放過,你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嗎?他們可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是我的寶貝們,你們居然一個都不給我留著,看來我非得要把你們統統殺掉,要不然都對不起這些倒下去的人們。”著疾步朝著楊光鑫奔去。
倒在地上的霍不都看見花雕朝著楊光鑫奔去,急忙一個翻身站起來朝著花雕撲去,“狗賊,砍你腦袋。”著一劍刺向了花雕的後腦。
那時遲那時快,花雕見狀躲避不及急忙後翻到了霍不都身後,楊光鑫這才幸免一劫,霍不都這才鬆了一口氣。
花雕翹著蘭花指道:“看來我低估了你們兩個的能力了,我還以為你們就是江湖混混,隻是想給我一點顏色瞧瞧,沒想到你們來著不善嘛,武功居然如此厲害,你們這是非要逼著我出絕招啊!”
楊光鑫和霍不都都明白花雕的話,就在這幾十招的較量之中兩個人都看得出來花雕的武功的確高強,要不然霍不都也不至於一招都使不出來就倒在地上。霍不都道:“二哥,想不到這死太監內力非常深厚,方才我故意試探了幾招,發現他內力絕對驚人,我怕是今日我們難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