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不解的問:“此話怎講?”
掌櫃叫了一個二:“我去裏屋,你幫忙招呼一下。”完拉著趙春朝裏麵一間屋子走去。
通過一條深邃的過道,進到了一間安靜地屋子,與外麵吵雜的環境形成了對比。這裏安靜的讓人有點心慌,有點害怕。趙春仔細觀看了一下屋子的裏麵,什麼擺設都沒有,隻有一張桌子,一個紗布,紗布裏麵看不清是什麼。
掌櫃看出了趙春的疑惑,急忙解釋道:“公子不要擔心,這裏是我休息的寒舍,隻是我沒有心思置辦家具,因此這裏簡陋的很。公子請坐。”
趙春坐下後:“剛才掌櫃您這件事情隻有我能幫上忙,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更奇怪的是為何你一見我就我能幫上你的忙呢?”
掌櫃:“剛才我一見公子醫治那位姑娘的樣子我就能猜到公子一定是一位高人,因此這才冒昧懇請公子幫忙。”
趙春更是不解了,“你看一眼就能猜出醫術高低?”
“不瞞公子,人有一子,從就得了一種怪病,全身雪白,不能見陽光,在這二十多年裏,找遍了無數郎中,可是都束手無策,有幾次甚至都去了西域。俗話久病成醫嘛,二十年了,我也見識了許多郎中,因此漸漸地也能看出一些門道的。”掌櫃笑著。
“哦,這倒是讓在下很佩服。不知道貴公子現身處何地,能否讓在下看一眼?”趙春。
掌櫃急忙站起來走過去掀開了簾子,隻見一個渾身雪白的男子躺在床上,見到趙春眼睛裏麵充滿了期待,:“父親,這位是哪裏來的高人啊?”
掌櫃一愣,趙春急忙:“我姓趙,是一位郎中,可否看下你的舌頭和後背?”
男子伸出舌頭,趙春看了看,又看了看後背,最後給男子把脈,好一陣時間。
掌櫃急忙到桌邊沏茶倒水,然後出去又端了一些酒菜放在了桌上。
半個時辰後趙春才忙完,他囑咐男子好好靜養,不易動怒,然後走到掌櫃身邊:“令郎是誤食了一種食物導致身體血色誘變,剛才我仔細按了令郎後背,用功發力後,後背隱約有一個掌印,很有可能這個掌印也是導致令郎得病的元凶。”
掌櫃:“真的是高人,看來老有眼了,二十年了,我終於等到救命恩人了。沒想到這二十年來終於有人能夠看出我兒子的病了,蒼有眼啊。”完後跪在地上,“公子,人希望你能救救我孩子,救救他吧。”
趙春急忙扶起掌櫃:“掌櫃,你不必這樣,我不會見死不救的,你可否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掌櫃請趙春坐下來,然後:“這件事情起來話就長了,等我慢慢跟你講吧,眼下公子最要我需要做什麼啊?”
趙春:“我還不知道掌櫃姓什麼名什麼?”
掌櫃一拍腦袋:“你看我這人,整都是忙糟糟的,都還沒告訴你這些。我叫蘭德福,大家都叫我蘭叔,我兒子叫蘭卿。其實實不相瞞,我不是北周人士,我也是相信公子才敢告訴你的,我也不怕你去報官。”
趙春:“掌櫃的,你看在下可是那種為人?”
“我也是東躲西藏怕了,實在是不敢相信任何人了。”掌櫃麵色難看的。
“敢問蘭叔是哪裏人?”趙春。
“我是陳國人,陳國廣陵的。”
趙春一聽喜出望外,“真的?你真的是廣陵人?”
“千真萬確,隻是二十年前陳國皇帝殺了我們那全村人,廣陵唯一的村落全部殺害了,好在我們福大命大,這才躲藏到了這裏,心想來了北周京都,應該無人再來騷擾吧?”掌櫃。
趙春聽得有一絲絲難過,很快就:“蘭叔,你確信你們村是陳國將士所殺?”
“我也是聽派來的那些人都是京都的高手,帶頭的人叫做花爺。”蘭掌櫃。
“我也是廣陵人,是廣陵王的手下,我叫趙春,如今的廣陵已經翻地覆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廣陵了。”
掌櫃站起來,:“你真的廣陵王的手下?難怪心腸這麼好,我們早就聽了廣陵王的事情,哎,廣陵能有這樣的王爺也算是一種福氣。”
掌櫃急忙招呼趙春吃飯,然後要給趙春仔細講講他兒子蘭卿的事情。趙春也想聽一段這個故事,也許能夠從裏麵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對醫好蘭卿或許也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