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急忙道:“花爺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個瘸子怎麼能認識刺客呢?還望你明察。”
花雕道:“量你也沒這個膽,不過我相信他們的同夥一定還會在這裏來找我的,我今就在這裏不走了,到時候把這些此刻全都抓住。”著就朝樓上走去。
胡達好幾次躍躍欲試,柳蕭淩都製止了,道:“此地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還是快走吧!”
著三人就離開了飯莊,來到外麵三人急忙朝著對麵的茶樓走去,到了三樓撿了一個靠街的座位坐下。這裏能夠看到飯莊門口的一舉一動,要是花雕離開這裏也能夠看得到,三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花雕吃完飯。
楊霍二人正在商量如何逃脫,突然推門進來了五個壯漢,手拿皮鞭來到了楊霍二人身邊。
霍不都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領頭的太監笑著道:“哈哈哈,來給你們加點調料啊!給我打!”不等兩人明白,劈頭蓋臉的皮鞭打在了身上,疼的兩人直冒汗珠,皮鞭打到那裏那裏的衣服就裂開了,身子上一道道傷疤,一條條血道道。
霍不都咬著牙道:“奶奶的,放開我,放開我。”
壯漢似乎聽不見似的,一鞭一鞭的打在了身上,旁邊的太監笑的前仰後合,疼得楊霍二人眼冒金星。
太監道:“你們兩個要是能夠出是何人所派,我就讓他們住手,要不然,不出半個時辰,你們就要歸西了,怎麼樣?”楊光鑫不言語,心裏麵卻想到:“就算是打死也不會的。”
秋盡冬來,過一冷似一。這一刮起北風,便讓人如同刀割般疼痛,可是楊霍二人此刻卻如同到了夏,渾身燒燙,汗流浹背,不到半個時辰,楊霍二人便昏死了過去,太監命人道:“來人呐,拿水桶來。”幾個太監提著兩桶水澆在了楊霍二人的頭上,兩人便讓冷水激醒了,冷水流到傷口疼的二人眼睛都模糊了,不一會兒外麵風吹進來冷的兩人嗖嗖發抖。
太監笑著道:“怎麼樣?你們是招還是不招?”
霍不都朝著太監吐了一口血水道:“呸!死太監,大爺我就是我,我要招什麼?”
太監氣急敗壞道:“給臉不要臉,看來你們現在冷吧?我讓你們暖和暖和,來人,拿火來。”
身後的幾個太監手裏拿著幾根通紅的鐵棍,在楊霍二人的麵前晃蕩,太監道:“你們是招還是不招?”
兩人不話,太監拿起火棍就放在了楊霍二人的胸口,頓時皮肉燒焦,直冒白煙,疼的兩人大叫。
突然身後有人叫道:“郭總管,郭總管,剛才花公公傳話來,這兩個人他要是親自審問,花爺叫你們過去。”話人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公公。
太監和周圍壯漢們急忙走了出去,楊光鑫發現身邊沒人了,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發現一個老頭正在給自己鬆綁,回頭看去,原來來人正是劉公公。
楊光鑫急忙道:“劉公公,你這使不得,萬一讓他們發現那可就”
劉公公搖了搖手道:“兩位將軍受苦了,老奴無用,也隻能是做點此等事了,你們趕快走,出西門,我已經在那裏備了馬。”
楊光鑫道:“公公,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劉公公搖了搖頭道:“我老了,跟著你們終究是累贅,你們還是快走吧!”
楊光鑫急忙解開霍不都的身子,卻見霍不都昏迷不醒,楊光鑫忍著疼痛扛起了霍不都,一手拉著劉公公朝外走,仍由劉公公拚命掙紮,楊光鑫就是不鬆手,一直到了西門口。
楊光鑫把霍不都放在了馬背上,用馬韁繩固定了一下霍不都,轉身就要去拉劉公公,卻見身後人影攢動,大喊著:“站住,還想跑。”
郭公公帶人已經追到了西門口,劉公公急忙關好西門用身子擋在了門口,大喊:“將軍快走,請轉告主人,這輩子都不要回來。”郭公公等人已經到了劉公公的身邊,大家一頓亂砍,年老的劉公公躺在了血泊中。
楊光鑫急忙上馬,一拍馬脖子,兩匹馬朝著宮外奔去。
快到日落時分,柳蕭淩等人才看到花雕帶著手下的眾人走出了飯莊,朝著皇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