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叔浣叔顯叔月幾人簡單收拾後離開京都,叔儀托人捎來口信,在京都郊外等候。
一路向北出了京都,氣候開始逐漸變冷。樹葉花草開始凋落,儼然與京都的溫暖不一樣。
騎馬前行,多了幾人速度便慢了許多。回來的時候陳叔月獨自一人,逍遙快活的很,現在四人一同前往,加之叔儀體質不好,騎行一陣時間便需要休整片刻。幾人騎到一片竹林休整,叔儀提議在竹林裏休憩一下,他是在太累太困了,如果不睡一會兒,怕是堅持不住。
叔月覺得在這種林子裏肯定會有劫匪出沒,幾個人勢單力薄的難免會有吃虧的時候,萬一對方來的人武功高強,人數眾多,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叔儀是在太困了,躺在地上就直接睡著了。叔浣和叔顯雖然也同意叔月的意見,但是看見叔儀睡了也就不再什麼了。
陳叔月倒是也沒有怪罪叔儀的意思,畢竟不是常年在外的人,這騎了這麼久的行程,的確是有點累乏,隻是希望在黑之前離開竹林趕往下一個村莊。
色漸暗,叔儀這才睡醒。醒來後他看見除了叔月沒睡著,叔浣和叔顯也入睡了。隻見叔月坐在一旁,手裏的寶劍緊緊地抓在手。
“叔月,你沒睡啊?”叔儀。
“我沒事,叔儀哥,你醒了那我們繼續趕路吧!”陳叔月。
此時的叔浣叔顯也醒來了,習武之人一般都不會睡得過實,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醒過來,更何況兩人大聲喧嘩。
四人收拾一番上馬前行,突然一陣風刮過。陳叔月覺得不對勁,剛才他就覺得不遠處有人,此刻感覺越來越近了。
“不好!”陳叔月話音一出,隻見對麵飛來一個黑影。隻因已到黃昏時分,加之竹林背光,有點昏暗,根本看不清對方是何人。
“富家子弟就是我要劫持的對象,隻要你們能夠拿出銀兩我就饒你們不死,要不然今我老頭子就結果了你們。”黑影道。
陳叔月拱手道:“這位英雄,我們兄弟幾人身無分文,也與你無冤無仇,希望能夠通融。”
“我不害命,隻要交出銀兩便放了你們。”黑影人道。
陳叔月知道此人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是憑借內力感覺到此人武功十分高強,要不然他在周邊觀察許久四人卻無法感知。
“英雄,我們真的沒錢,你要是不信就殺了我們吧!”陳叔月。
“你倒以為我不會出手是嗎?”著黑影人朝著四人刺來。
除了陳叔儀,其他三人都知道來者不善,急忙躲閃。
陳叔浣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內力,“四弟,這個人武功極高,心應付。”
陳叔月道:“大哥不必擔心,叔儀哥還需你照顧了。”著迎麵朝著黑影打去。
陳叔月劍已出鞘,在風中幾道劍光閃過,隻見黑影人像個蝴蝶一般輕柔躲過落在陳叔月對麵,“子武功不弱嘛!”
“英雄還是放過我們幾位,這樣耗下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的。”陳叔月。
“哪有那麼多廢話。”黑影人著一把竹葉朝著叔月打來,隻見竹葉瞬間變為飛鏢,刷刷刷的刺向陳叔月。
陳叔月預料此人武功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這竹葉飛來便能料想到功力之深厚。
叔浣和叔顯看得真真切切,這個黑影人的武功確實厲害,不過看見叔月應付自如倒是也更加佩服陳叔月了。
兩人十幾個回合下來難分高低,黑影人有點不耐煩了,“好子,武功不弱嘛!何門何派哪裏人?”
陳叔月:“在下無門無派,不過我這是要去往廣陵,還望前輩開恩放我們過去。”
黑影人一聽來者是去廣陵,收住了劍,“去往廣陵,你們是何人?”
陳叔月見他一聽到廣陵收住了寶劍,料想此人定是知道廣陵一二事,便問道:“在下陳叔月,負責鎮守廣陵,還望英雄高抬貴手。”
“陳叔月?你子是陳叔月?”黑影人似乎非常開心。
“正是在下,千真萬確站在你麵前。”陳叔月。
“哈哈,果然你子。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黑影人笑著。
聽這話語似乎確實認識陳叔月,“前輩,請問你是?”
黑影人摘了黑頭巾,朝著叔月走來,“是我,你仔細看清楚,還認不認識我?”
陳叔月走進仔細辨認,“柳兄,真的是你?”
原來此人就是柳清揚,護送淑玉到廣陵後便去劫糧了。他一路上南下,遇見有錢人便劫持財務,看見地主大戶便要求把糧食送往城外,然後再找人把糧食送到鏢局,再有鏢局送往廣陵。計劃倒是周祥,為廣陵的百姓也送到了不少的糧食。恰巧今日在竹林等候一朱姓地主大戶送糧過來,昏暗中看見陳叔月等人,以為大家都是有錢之人,反正要在這裏幹等,還不如劫點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