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杜娟終於回來了,陳叔月激動而又焦急地問道:“可發現淮陽府?”
杜娟:“王爺,這寢宮太大了,而且每個府邸大不同,錯落有致,道更是多不勝舉,我牙根就分不清方向,無奈加上守衛森嚴根本就進不去。”
陳叔月也知道杜娟所言不虛,寢宮裏麵的確很大,加之外人又不能進入,顯得更為複雜了。
“你看這下偏門緊閉,會不會下偏門有暗道?”陳叔月指了指兩扇緊閉的下偏門。
“當年公主沒有走過下偏門,而且這下偏門也從來沒有開過,每次進入都都不是下偏門進入的。”杜娟。
“不管了,過去看看。”陳叔月著就翻身朝著下偏門走去。
杜娟緊隨其後。
陳叔月試了試這下偏門,用力一推,下偏門果然是封死的。順著下偏門的方向走了進去,陳叔月也沒有發現異常。“你倆幹嘛的?”突然有個聲音出現在了兩人的後方。
杜娟急忙回話,“管家,我們兩個是地寒宮的,剛從泰和宮回來。”
身後的老太監從一幅蔑視的樣子瞬間笑開了花兒,“呦呦呦,地寒宮的人啊,不打緊不打緊,想必這位就是你們地寒宮的貼身大公公吧?”老太監指了指陳叔月。
“對的,對的。我們官爺很少露麵,很少露麵。”杜娟急忙。
老太監笑笑,“希望以後多多的在皇上麵前美言美言我們喜入宮。”
陳叔月點點頭。
“咱家就不打擾二位了。”老太監完後徑直從中門走了進去。
“太監,咱們走吧?”杜娟居然調皮的開起了玩笑。
陳叔月尷尬地笑笑,“此人是誰?怎可以從正門進入?”
“這個老東西就是當年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喜入娘娘身邊的蕭公公。”杜鵑。
“蕭公公?那這地寒宮又是什麼來路?”陳叔月顯然對這些年皇宮的事情一無所知。
杜娟:“地寒宮是皇上近年來最寵愛的妃子,地寒宮以前是受了冷落的妃子才會搬過去住,大家躲都來不及的地方,想不到今非昔比了,就連皇後都比不了這地寒宮的娘娘啊!”
陳叔月似乎明白了,似乎又有點不明白。
下偏門朝著裏走出現了一個分叉路,右邊羊腸道雜草叢生,左邊燈火通明寬敞明亮。
“這裏是何人居住?”陳叔月指了指左邊的道問。
“地寒宮啊!要不然我們兩個在這路上行走還不要讓衛軍趕出去?”杜娟。
“為何地寒宮在此地?不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嗎?理應在上偏門才對啊!”陳叔月似乎又不明白了。
“因為這裏以前不受待見,可是今非昔比了,雖然是下偏門的方向,但是現在比上偏門還要尊貴呢!”杜鵑。
陳叔月點點頭,這一回可能自己真明白了。
“走邊上。”陳叔月完直接往右邊的道走去。
“那裏是死胡同,進不去的。”杜鵑。
果然羊腸道盡頭是死胡同,無法進入。陳叔月仔細看看這道牆,牆麵堅固且高大,一般人無法翻身飛入。突然在牆的拐角處陳叔月發現了一個很的洞,讓雜草攔了起來,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裏麵會是什麼?”
杜鵑搖搖頭,陳叔月便探下身子爬了進去,杜娟相繼跟在後麵。
進入裏麵依舊是一堵牆,杜娟拍拍身上的灰塵:“王爺,這壓根就沒有路啊,看著場景這裏應該是宮女太監養雞養鴨的地方吧?”
環顧四周的確如此,這個不大的地方有幾個雞舍,角落一處還能看見厚厚的雞糞夾雜著雞毛。
陳叔月尷尬的一笑,他也不知如何回答。正當要出去的時候,陳叔月還是朝另一個角落走去,盡管雜草叢生足有一人高,可是陳叔月鑽了進去發現居然有一條路,順著路往裏走看見一個圓形門,陳叔月的新開始緊張和興奮了起來,莫非這門外有不尋常之地。
懷著興奮地心情進了圓形門,果然不出所料,別有洞。他看見了一座府邸,雖然不是金碧輝煌,但是嚴肅氣派,皇家建造,猜得沒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淮陽府了。
府邸的規模按照陳叔月的猜測應該是給公主建製的,但是看門口的石獅子卻又像是武將家邸,判斷身份應該是皇室成員。府邸的正門並不是朱紅色,而是大黃色,這倒是讓陳叔月猜不透了,門楣上麵掛著一道黑色的匾額,方方正正寫著三個紅色大字:淮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