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麼樣?”陳叔浣不耐煩了。
“嘖嘖嘖,大王爺是嗎?發什麼脾氣啊?我了我是宇文將軍的門生,宇文箐是宇文將軍的侄子,我又是宇文將軍的門生,那我覺得我就要盡一盡地主之誼了。”馬有為笑著。
“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你們這幫畜生。”陳叔浣破口大罵。
馬有為笑的更加得意了,“哈哈哈,我們是烏合之眾,可是我這個烏合之眾可以讓你們陳家徹底消失,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你們現在還能奈我何?”
陳叔月:“馬將軍,你身為京都大將軍,要以京都百姓的安危為重,我們與你沒有恩怨,所以不要花太多精力於此。”
馬有為吐了一口水,“呸!少在這裏給我冠冕堂皇的這些大道理,老子不聽。我告訴你們,我們本來跟宇文將軍計劃周詳,你們那個笨蛋弟弟坐上皇位就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要除掉你們其餘之人。陳叔浣當年老幫忙,得了絕症。陳叔顯有殺宇文箐的之仇,所以我們讓他去哪裏就得去哪裏,至於你陳叔月嘛,我們還是費了一點氣力的。”
“你這個王八蛋,你這是出賣國家,出賣了你的靈魂。”陳叔浣罵道。
“國家?這個國家本來差點就是我們幾個的了,要不是你們殺了宇文將軍,我們就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你陳叔月既然那麼能幹,給你找個差事也是輕而易舉地事情,誰讓你們的父皇那麼要強,不認錯就把你發配出去,越遠越好,隻要不在京都,一切都好辦,所以你們那個大笨蛋弟弟就當了皇帝,還不是我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嗎?”馬有為。
“這樣做對你也沒有好處。”陳叔浣。
“好處?我隻要有錢有權就行了,管他誰當皇帝,反正不管是陳叔寶還是宇文拓,我都不吃虧。一舉兩得的事情,我何樂而不為呢?”馬有為洋洋得意。
“惡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德子了一句。
“我倒要看看是誰的下場不會好,你們看看你身後那人,可還認得?”馬有為。
陳叔月等人借著微光望去,隻見此人蓬頭垢麵,胡須頭發練到了一起,完全看不出來是誰,而且奄奄一息的,似乎沒有生機。德子上前推了推,那人隻是動了動又繼續睡了,似乎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
“哈哈,你們不知道此人是誰吧?我料想你們也不知道,而且也完全想不到是誰。”馬有為得意的。
“馬有為,你趕快,休要在這裏賣弄。”陳叔浣。
馬有為:“此人就是你們失散多年的陳叔顯,殺死宇文箐的凶手。”
陳叔月和陳叔浣人都蒙了,這是陳叔顯,這是他們的兄弟?
陳叔月急忙上前抱住睡在一邊那個人,然後仔細觀察,無奈燈光實在太暗了,看不清楚。
“來來來,我讓你看看清楚此人。”馬有為著叫人點了根火把。
陳叔月又仔細看看,發現臉型有點像,“三哥,三哥,我是玄武啊,你聽到我話嗎?”
那人睜開眼睛看了看陳叔月,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三弟,是不是你啊,我是大哥啊,我是大哥。”陳叔浣,“你這個王八蛋,他怎麼會在這裏?你把他怎麼樣了?”陳叔浣對著馬有為罵道。
“我能把他怎麼樣啊,隻是他殺了宇文箐,我就隻好把他關到這裏咯,這也不過分啊!”馬有為。
“我三哥不是下旨去苦寒之地悔過啊,可是後來我們都不知道他人在那裏,想不到卻在這裏。”陳叔月。
“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苦寒之地悔過嘛!這裏就是苦寒之地,可是他一直沒有悔意,所以就一直在這裏悔過了。”馬有為。
“三哥,到底是不是你啊!”陳叔月咬著躺在地上的人喊道。
隻見那人微微睜開眼睛,仔細看了看陳叔月,又看了看陳叔浣。“我沒有做錯,這十幾年終於還是有人記得我的。”著放聲哭了起來。
原來此人就是陳叔顯。
“豈有此理,你不是失了聲,原來是在這裏裝聾作啞,罷了罷了,反正你們兄弟幾人團聚了,到時候一起送你們上西,跟你們加老子一起團聚好了。”馬有為。
“大膽馬有為,朕封你為京都大將軍是叫你保護京都黎民百姓的安危,不是叫你在這裏殘害我陳家骨肉的。”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了牢裏。